上次只有绿萝吊兰,这次多了些植物,想起跟罗艺歆一起养死仙人掌的经历,梁仲夏有点头大,“这个,还有那个,那个……是你刚买的吗?你确定你不是在为难我?”
易颂有点无奈,“你应该还没笨到不会浇水的地步。你先把这个,那个,那个,弄清楚叫什么名字,这样比较好……这都是我妈喜欢养的……”
易颂并不指望梁仲夏体会出来他的用意,果真她只是“哦”了一声,“那我尽力保证它们活着,死了的话你再买两盆好了。”
梁仲夏从易颂家出来,她舅妈正好出门倒垃圾,看到她,李慧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
梁仲夏就怕她想多了,忙解释道,“易颂要出差,要我帮他照顾盆栽。舅妈,垃圾我倒吧。”
垃圾袋被梁仲夏接过去,看着她下楼,李慧若有所思地进门,去洗手间洗手。
薛莜艺在党校期刊杂志忙活了一天,正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抬头便见她妈妈板着脸,一个鲤鱼打挺正襟危坐起来。
“你姐跟易颂很熟?”
薛莜艺想起昨晚听到的对话,易颂说梁仲夏把床单染了,她表姐都把第一次给了他,那他俩的关系怎么能用一个“熟”字来概括。
李慧同志应该难以接受婚前性^行为;她当然也不会把表姐的隐私拿来当八卦,只得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是很熟。”
见薛莜艺呆头呆脑地应承,李慧恨铁不成钢地点了她额头一下,“你这脑子再不用用,骨头都快要被人啃没了。”
薛莜艺脑子聪明,但是比较懒,轻易不爱动脑子,从小到大,相关的指责她收受过不少。可这次她妈妈说她“骨头都快要被人啃没了”,这真是个新鲜的说辞。
难道党报期刊带她的姐姐跟她妈妈告状了,她没深究,只把头点得像磕头虫,“我用……我用……”
晚上吃饭的时候,舅妈又问起梁仲夏什么时候回家,“手头自闭症儿童的讲座一完就回去,大概就这周吧,”她答着。
“你妈妈嘴上不说,心里可怪想你的,忙完就早点回去。”
这话是大实话,梁仲夏扒拉了两口米饭点头附和着。
舅妈接着说道,“别非得等着易颂回来,那几盆盆栽小艺照顾还不是一样?”
梁仲夏呛了一口,她自己的行程真没打算为易颂改变。舅妈的语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听到提到自己,薛莜艺云里雾里地插嘴问道,“什么盆栽?”
“易颂出差,让我帮忙照顾阳台上的盆栽,”梁仲夏解释。
“你照顾盆栽?你不是连仙人掌都养死了,”薛莜艺一脸惊奇,“他竟然放心?!”
梁仲夏自贬可以,被别人戳中痛处终究不是什么舒心的事情,她真想往薛莜艺张大的嘴里塞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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