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阳台上,一个男人从身后抱住她;搂紧一点;再紧一点;那种力度像是要把她镶嵌进他胸膛里。
他下巴压低搁在她肩头;气息平稳而温热;倾吐在她后脖颈上。
那股气息在脖颈上游移;可细细感觉又像是温软的唇瓣连同灵巧的舌头在赤^裸的肌肤上逗弄。
他温热的手掌附在她腹部,以一个危险而暧昧的速度,向上;再向上……
想回头;要看清他的脸。
就在她微微侧头的瞬间;脖颈上敏感的轻吻消失了;代替而来,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碾磨着。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格外销^魂。销^魂到整个人骨头酥软,不由自主地把全身的重量交予他,不由自主地把全身交予他。
他是谁呢?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
她伸出双手抚摸他的脸部轮廓,结果被他结结实实地吻在唇上。
火辣辣的吻,由轻触火速上升到舌战,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
直到两个人缺氧一般地粗重喘息,他手掌附在她胸上,喊她的名字,“夏夏——”
梁仲夏猛地睁开眼睛……醒了……
就像刚才一样,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着四周。
这样暗的屋子里没有开灯,让她联想到易颂的卧室,他总是拉着双层窗帘,搞得黑洞洞的。
怎么又想起他了?梁仲夏有些气恼。
她瘫在床上,待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回了双城。
刚才那个梦搞得她口干舌燥,浑身不舒服,只得起床去喝了杯水,重新洗澡。
□的时候,她惊异地发觉自己竟然会对一个梦产生反应。果真她是思春了吗?
梁仲夏已经二十五岁,她不觉得性^欲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但是,她脑子里冒出来一个问题,这个年纪还保留着第一次,算不算老处^女?
好吧,好歹让她在梦里春风一度享受一下子嘛,结果……
现在,梁仲夏能明白室友韩笑每天早晨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地喊着,“为什么关键时刻醒了啊!为什么不做下去啊!”
她突然有点冲动,想打个电话问韩笑,她说的“做下去”是指做梦呢,还是指那个?
或许,根本没区别吧。
洗完澡已经是晚上七点,中午没吃饭,现在有些饿了。梁仲夏换了件衣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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