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夏心里鄙夷着,却又很快发觉自己领悟错了重点……
思君吗?易颂想的总不会是她吧……难道是初唐……
梁仲夏忧虑地瞥了易颂一眼,大八岁的姐弟恋,况且对方已经结婚生子,他还真敢想……
公寓离得饭店不远,几步路便来到了楼下。
乘电梯上去,开锁进门,梁仲夏开了电视,“要喝什么吗?都在冰箱里,自己拿”,她说完便去了卧室。
易颂扫了一眼客厅沙发上扔着个p,他能想象得到梁仲夏以各种姿势躺在沙发上看美剧或者看小说,更能想象到她有时发疯地笑,偶尔抽风地哭。
沙发垫子下还压着一本书,封面只露出一角,但装帧很熟悉。易颂抽了出来,果不其然,是唐楚最新写的小说。这本书他四月份便看过,还为上海文学撰过一篇批评文章。
他想起来了,梁仲夏是唐楚的粉丝。
卧室门响,鬼使神差般地,他失手扔下了那本书。
走出来的梁仲夏换了一身浅蓝色睡裙,不是吊带,规规矩矩地遮着肩,裙摆不短,比及膝盖。只是,易颂能看出来,她没穿内衣。
这个意识使得易颂撇过头来,不再直视她。
梁仲夏走近了,俯身取遥控器,春光差点毕现,易颂吸了口冷气,好凶险刺激。
梁仲夏在家便是这般穿着,哪里想得到易颂心里这些见不得光的道道。
“好像前几天还在演你喜欢的宫斗剧来着,忘记哪个台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换频道。
易颂心想着我那次看宫斗不是喜欢,是研究需要,可他没有争辩,正要绕过去坐下,梁仲夏又开口问道,“你要洗澡吗?”
这话问得很自然,大夏天出趟门便浑身是汗,黏糊糊地很不舒服。不过,这话刚出口,屋子里的孤男寡女都觉出来不对劲儿。
洗澡之后呢?听着像是要办事的节奏……
尴尬的沉默没有持续很久,梁仲夏很快找到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住哪儿?”
“皇冠酒店,”易颂作答。
呃,真够奢侈的。“其实快捷连锁酒店就蛮好的。你也可以要求每天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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