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让梁仲夏听出来另一层意思,你有邵宸一,我有唐楚,你确定我们要把时间浪费在算旧账上?
易颂的大度衬得梁仲夏刚才提唐楚有些小肚鸡肠,她低着头闷声说了句,“那就好……”
去到半月潭,跟姑妈和天天汇合,出景区找地方吃饭时,梁仲夏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一早就在门口了吗?你怎么知道我在……”她还没问完,抬头对上易颂含笑的眼睛立马得出了答案。
她到底是不是她妈亲生的啊!
双城连续几天下雨,这天终于放晴,气温也正舒适。
薛晓梅这些天为易颂制定了旅游线路,知道易颂是人文学院的,她悉数盘点了双城故居祠堂之类的人文景观。
在母亲大人耳提面命之下,梁仲夏打着雨伞踩着积水陪着易颂跑了不少景点。但是陪着个学霸看名人字画,实在是无聊死了。
就像昨天去银线池,景区里设有某古人的草堂。易颂进门便盯着牌匾沉吟了两句。他说了几个梁仲夏毫无印象的名字,不过她隐约能听明白他的意思,好像是写牌匾的人比这草堂主人要早好几百年,怎么会给他题字纪念……
最讨厌出来玩还这么较真的人了,梁仲夏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易颂跟了上来,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那牌匾关你什么事吗?你盯着一瞧就是老半天,真没劲!”
易颂笑了,扯过她的手来攥了攥,“你不是连我看个牌匾都吃醋吧……”
梁仲夏看着他嘴角那个笑容,心里依旧憋着气,却不得不认输。
易颂就是有这个能耐,什么事情他都能归结到让她无言以对的方向上去,而且逻辑严密,听起来无懈可击。
这天,双城天刚刚放晴。梁仲夏一大清早便被薛晓梅喊醒,“不是说去海边来着。过两天啤酒节闭幕了,快点,今天过去。”
梁仲夏疲乏无力地攒了攒身子,问出来这两天的心声,“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啊!昨天带他去银线池脚都快磨破了……”
“得了吧,银线池能走几步路,别娇气啊,”薛晓梅说着直接掀了她空调被。
薛晓梅出了门,梁仲夏趴在床上一眯眼又过去了好一会儿。
十点半钟起床,她穿着睡裙出卧室洗刷,趿拉着拖鞋,一边朝冰箱走去,一边翻看着手机。
灌了两口生冷的矿泉水,十个小时了,都不知道发条短信,梁仲夏很不爽地咒骂了声,“死易颂!”
“到!”
一声朗声回答让梁仲夏震了一惊,手里的矿泉水瓶没拿牢稳,哐当一声摔在了木地板上。
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易颂正倚在客厅向阳的窗户前方。他俊朗的面庞上映着明晃晃斑驳的阳光,手里搬着本书,白色纱帘轻轻飘动着,要是没有那个温柔如水的笑容,俨然就是《情书》里清俊小生柏原崇的翻版。
“你吓鬼呢?”梁仲夏倾身捡起矿泉水瓶,抬头问他,“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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