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颂宠溺地笑了笑,视线比及堂嫂向她示意,“问你话呢。”
“啊?”梁仲夏看着堂嫂。
“别跟我打马虎眼,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她跟易颂在一起还没一个月呢,结婚还很遥远啊。梁仲夏渡了口茶,讪讪道,“再说啦,反正也不急。”
良久沉默的梁译也搭话,“你俩都还年轻,先处着看看。”
梁仲夏撅了撅嘴,说得老气横秋,不就长个两岁。
堂嫂还在絮叨着,“……婚纱我包办,酒席摆你家饭店,你要是办婚宴可真省事……”
听她堂嫂越扯越远,梁仲夏忍不住打断道,“呃……现在想这些太早了。”
四季就在双城广场附近,吃过晚饭,梁仲夏跟易颂穿过音乐喷泉,走到护城河桥上凭栏而立。
似是各怀心事,两个人谁都没开口说话。
直到一声稚嫩的童音打破沉默,“哥哥,给姐姐买支花吧,”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小女孩捧着大把玫瑰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
易颂自裤口袋里抽出钱夹,掏出五十块递给她,像上次一样只接过一支玫瑰,俯身盯着小女孩,揪了揪她发尾,眯着眼睛微笑道,“另一支是送你的。”
小女孩呆愣地看了易颂两秒,“上次……我记得你……”
上次注意力全集中在五十块两枝玫瑰以及小女孩喊的那声“姐姐”上,现在再回味易颂送小女孩玫瑰花,这种场景,竟让梁仲夏觉出无限的柔情和体贴来。
看易颂拿着玫瑰花走过来,梁仲夏扬声怪气地说道,“行啊,连小女孩也不放过。”
易颂笑了笑,抬手把玫瑰花枝插^进她头发里。
梁仲夏一把抓下头顶摇摇欲坠的花,带着雨水气息的香味扑鼻而来,她开口,计较的还是卖花女的事情,“她可比我幸福多了。我活了二十五年才有人送玫瑰。”
“同样是玫瑰,意义可不一样,”易颂自她手中抽过玫瑰,盯着她浅色的眸子,眉眼里带着笑意缓缓说道,“这支是我用来求婚的。”
梁仲夏一愣,接着脸憋得通红,广场这么多人,她生怕易颂搞出什么单膝跪地求婚的把戏,把手里的玫瑰往他怀里推搡着,“我可不只值二十五块钱,”说着,她迅疾地朝广场外走去。
易颂紧随她身后,点头道,“嗯。之前你还收过我妈给她儿媳妇做的戒枕。”
“哈?”梁仲夏驻足,不安地看着他,“戒枕是什么玩意?”
易颂晶亮的眸子闪烁着笑意,“戒枕就是婚礼上新人搁戒指的。”
还有这种东西?梁仲夏诧异,“这玩意儿我什么时候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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