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颂正在刷牙;他竟然破天荒地起这么晚,两人在镜子里相视一眼;梁仲夏收到他探问的眼神,毫不迟疑地点头道,“很不舒服,超级疼。走路都没力气。可以做点好吃的犒劳我一下吗?”
易颂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又漱了漱口才说话;“不穿裤子就出来招摇。”
“内裤不是裤子吗?”梁仲夏不服。镜子里的她穿着男士恤;下^身黑色内裤,露出白嫩细长的双腿,衣衫不整配上乱糟糟的头发确实一副刚遭人蹂躏的造型。
易颂转过身来,好笑地捏了捏她鼻尖,“嗯,在家你不穿都成。”
“滚啊,”梁仲夏看出来易颂笑得别有用心,“我初经人事,经不起折腾。十天之内不许动我。”
易颂压低身子凑近,看到梁仲夏警觉地往后撤身子,他不准备再逗她,老实地遂她意,“想吃什么?我出去买菜。”
梁仲夏莞尔一笑,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最好的表情,腆着脸道,“补血补气的,你看着办吧。”
待易颂快要出门时,梁仲夏又想起什么来,“你顺便帮我买那个药……”
易颂微微一怔,瞬即明白她说的是紧急避孕药,“那个太伤身体,”他皱着眉头说道。
“还不是你昨天也没准备避孕套,”那玩意吃了好不好受谁不知道,可未雨绸缪没做到,总得亡羊补牢啊。
易颂倒是很坦然,“怀孕了生下来就是。堂嫂不是说过,很多女硕士怀孕也能答辩。”
“可我不想怀孕啊,”梁仲夏想哭了,“堂嫂还说过不经历三四个男人不能结婚呢。你充其量勉强算我第二个……”
梁仲夏话还没完,只见门口的易颂褪掉鞋子,换上拖鞋,一步步走了回来。他面色阴沉站定在她面前,悒郁的表情一下子让梁仲夏话头全咽了下去。
“我的意思是说,”她有点紧张,“结婚怀孕这种事关重大……呃,我们才好了一个多月……我……”
易颂根本没听她讲话,将她打横抱起便往卧室走,梁仲夏掐着他胳膊捶着他胸膛喊道,“放我下来!”
这样子被强迫着扔到床上,倒是别有一种受虐的快感,可是,梁仲夏起身瞧见易颂正在解腰带,“啊”地一声捂了眼,“我初经人事,经不起折腾!”
真不晓得她从哪儿学的这句台词,易颂无奈地摇头。
良久没听见动静,梁仲夏眯着眼睛,从指缝依稀看到易颂正拉上短裤拉链,他觑了她一眼,“天气热,换条裤子。”
“你耍我——”梁仲夏不满地喊道。
易颂朝她凑近身子,挑眉道,“你有需求?我不介意满足你。”
梁仲夏正拽着床单咬牙切齿,易颂凑上来吻了她嘴唇两下子,“乖,是我疏忽了,你要一时半会儿不想要孩子,下次我记得戴套。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不好,第一次不至于就中奖,而且你还处于安全期。”
他语气温柔,眼神如水,让裹了一身刺的梁仲夏瞬即缴械投降,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还有,堂嫂的理论对你不适用,”易颂站直了身子,“相信我,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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