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被这一惊一吓,竟然把两滴黄汤漏到郁习寒的手里。闻着那浓郁的奶腥味,郁习寒气急败坏地冲到洗手间,用力地洗去手上的污迹。没想到,先是被他尿了一脸,现在又拉在他的手上,真是不爽。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看着薄泽沉,那墨玉一样的眸子写满自信。
“薄泽沉,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会打无准备的战役。我的儿子,我一定要带走的!我的老婆,我也一定会带走的。”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外,他刻意停下来,转身又说:“你这个男人也太不称职了,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她就是和别人在你的眼皮底下偷情,你也未必知道。”
就在房间里的两个人变了脸色之前,郁习寒头也不回地进了隔壁的房间。
被郁习寒接二连三地折腾,薄泽沉的心情很不好。他看着苏苏,耐住性子问:“这两天,他真的住在隔壁?”
苏苏无力地点了点头。
“他一直都在这里?”
“不是,他只是昨天上午来了这里?”苏苏慌忙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不成你对他真的没有死心?”
“不是的,我怕打扰你的工作!”苏苏赶紧辩解。
想想苏苏一直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样子,再看看她现在手足无措的模样,薄泽沉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我要找到你29
薄泽沉专门到总台上查了查,果然,郁习寒是在昨天入住的。不过,前来登记的,另外一个人。
他真是气晕了。
既然他死皮赖脸地跟到这里,那他索性回去。在基督城,看到底谁能折腾过谁。
当天下去,薄泽沉就带着苏苏重新回到家里,并且他还专门嘱托她,任何人敲门都不要打开,他自己会拿钥匙开门。
苏苏连连应允。
两个人都刻意回避着上午发生的事情,唯恐引起心中的不快。本来平静如水的日子,就这样被郁习寒的到来,折腾的翻天覆地。
一连两天,郁习寒都没有动静。而他在希莱顿酒店的房间也显示退房。
薄泽沉下班回来,都会忍不住问苏苏:“他今天来过了吗?”
看苏苏摇头,他会不由自主地四下看上一眼,将信将疑的样子。这种感觉,让苏苏很不舒服,好像她和郁习寒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可郁习寒真的没有出现,就好像离开了基督城。
又过三天,薄泽沉把钱凑齐,然后给郁习寒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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