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还是她当年认识的蔚呈韬,他的本质、他从医的初衷、他的真心、他对爱情的执着,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当然有。”
蔚呈韬瞅看着她,眼神有些不确定,不太能猜透她的心思。
她送他画是出自于同事之间的情谊,抑或是她想回到他的身边呢?
维琤跟着他进屋,打量着屋内的摆设,惊讶地发现跟她上个月离去时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客厅里仍旧只有一组沙发和荼几,顶多是窗台旁多了一个鱼缸。
“你先坐一会儿,我帮你泡杯荼。”
蔚呈韬想借着泡荼的举动,多留她一会儿。
“荼等会儿再泡,可以先看看我送你的画吗?”
维琤瞅看着他,软软央求道。
不管是三年前,抑或三年后,都是她坚决要结束这段关系,她的决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他,她没有自信他是否还会接受这样任性的自己?
“那就先看画。”
他从抽屉里取出美工刀,割开纸箱上的绑绳,取出画,定晴一看,是夏卡尔的复制画。
两人在国美馆里,伫足一起欣赏过的《生日》。
她送他这幅画,是知道他喜欢夏卡尔的画作,还是有其他的涵义呢?
“喜欢吗?”
她的笑容有点紧张,也有些期待。
“喜欢。”他点点头。
维琤走到他的身后,将额头抵在他宽阔的背上,低声地说:“我可以当你生命里的‘贝拉’吗?”
她问了好几家画廊,才找到这幅夏卡尔的复制画。他们讨论过同样一幅画,他应该懂得她暧昧的暗示。
她没有勇气对着他的眼睛说话,害怕瞧见他拒绝自己的眼神。
“小琤……”
蔚呈韬轻喊她的名字,心底却因为她温柔的恳求而悸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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