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原因吧。”
“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说。”
“有空记得到老地方找我。”
“嗯。”挂上电话,安凌宇紧抿着嘴唇,为自己破坏了做人原则而郁闷着。
接电话的那个人是安凌宇在垂钓馆结识的朋友。安凌宇虽然很年轻,但是心理年龄却是极大的,他从来不去酒吧、从不唱歌,基本上年轻人爱玩的东西他都不喜欢。
相反的,他却爱极了垂钓。他喜欢那种安静地感觉,同样喜欢这样休闲方式的还有商业大亨里司汀。里司汀是一个法国人,今年已经82高龄了,1963年,里司汀还是个身强体健的年轻人时,他就漂洋过海来到了中国,开始他宏伟的创业蓝图。
那时候,他几乎不会讲汉语,更多的是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就是因为语言障碍,他爱上了这项安静地休闲活动。
九年前,他在海边钓鱼的时候遇到了安凌宇。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十七八岁,着急地钓着鱼。
可是啊,越着急鱼儿就越不上钩。里司汀很好奇,用生涩的汉语跟他聊了起来,原来他钓鱼是为了让妹妹吃。当时里司汀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小男孩,把自己钓的鱼都给了安凌宇。
从那以后,他们就成了忘年之交,安凌宇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慢慢学会了法语。在他的安排下,安凌宇才可以完成他的学业,才有可能成就今天的事业。
后来他们不去海边钓鱼,老地方变成了垂钓场。更多的时间,他们都是安安静静的钓鱼。他们很少交谈,却是真正的知心好友。
再后来,里司汀变老了,安凌宇长大了,更多地把时间花在事业上。他们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彼此的情谊却一点都没有变。
他们的相处十分低调,没有人知道,包括南宫驰。
……
安凌宇回到小别墅的时候,颜夏缠着红色丝绸浴袍,坐在小沙发上吹头发。
见到安凌宇回来,赶紧起身迎上去。
“安先生,你回来了啊。”颜夏看着安凌宇干燥的嘴唇和沾着细沙的头发,他现在最需要的应该就是好好清洗清洗吧。“我帮你放洗澡水吧。”
顾不得湿漉漉的头发,颜夏转身往里间的浴室走。可是前脚刚迈出去,手就被牢牢拉住了。
“怎……”刚吐出一个字,粉红的唇瓣就被用力含住了……
颜夏的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世界好像一下子静止了。安凌宇被海风吹得干燥的嘴唇刺刺的,带着威士忌醉人的味道。很快,在颜夏的湿润下,原本不合适的四片唇瓣嵌在一起,越来越火热。
安凌宇尝过很多女人的味道,包括南宫雪,他们大都热情如火,抑或羞涩可人,却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种难以自持的感觉。
就算颜夏一动不动,那种无比强烈的电流却一波波传送到他身上,从嘴里慢慢……慢慢扩散到大腿根部……
“安先生,不……”颜夏拼命捶打着安凌宇结实的胸膛,浑身酥酥麻麻的,胸前的柔软因为安凌宇收紧的手臂而仅仅压在他身上,随着时松时紧的力道磨蹭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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