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羞何其哀怨,这会儿流下的泪无关此时境地的委屈了,完全是一颗纠结的心,又想人前显摆又怕人前丢丑,这就是她对这堂课最本源的想法。
习妖放下她的腿,又把她翻上去的裙子拉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头,“这点小事不值得烦,今天带你去开开心,你好几天没上牌桌了是吧。”
一说这,秋子羞更不说话了,不过,明显犟烦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习妖也没下车,顺势拉了档,车开了出去,自己那辆车抛在身后也没再管。
秋子羞闭上了眼,听见少一摸着她的唇说,“你说她这样的还为人师表是不是操蛋,”轻笑,
习妖却说,“她这么嘚啵嘚啵,我倒挺想亲亲那唇什么味道了,”看她一眼,
说着,少一真低下头亲了口她的唇,秋子羞闭着嘴巴扭头厌恶的表情,少一掐着她的下巴,秋子羞疼的张了嘴,少一的舌头滑进去,不过只舔了一下就抬起了头,“还可以。”不过也不留恋。
习妖笑笑,继续开车。
秋子羞不叫他们碰她的唇,殊不知,这俩魔鬼更不喜欢碰女人的嘴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洁癖,他们反而觉得女人嘴巴脏,b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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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换了个新鲜地儿。
一元路,武汉的老租界,现如今依旧寸土寸金,于是这样个独立小院就显得十分金贵难得,就算它外表看起来老旧斑驳。
进去了,汪伪时期的老旧地板踩着还是那么个腐朽味儿,却叫女人的高跟鞋更显韵味。秋子羞和这里的气质很搭,像个老妖精,偏偏做作的装嫩装正经。
看见麻将桌,她就不紧张了。不看桌子旁的男人们,不看这高档十足的豪赌氛围。
“怎么搞了个小娘们儿来,”一个手上戴着两颗大金戒指的男人叼着烟说,
习妖双手搭在秋子羞的肩头,将她按坐在桌边,“甭小瞧她,子羞可是老玩家。”
秋子羞脸红。
这女人是个麻将篓子,玩得带彩也稍大,可是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她玩得大玩得起的人大有人在!她算什么玩家……
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类似“职业玩家”的氛围叫她很兴奋,你知道就像一个自认为只有一项长处,整日里在业余选手里练胆,忽有一天,大开眼界,得以有正式“施展所长”的机会!……说实话,打麻将是个练脑斗心眼的绝活儿,玩好了,斗起来相当显智勇。
“是么,瞧瞧。”
这不是个泡马子的地儿,这是个实实在在用麻将豪赌取乐的地儿,所以,男人们不废话,已经有人开始呼啦牌了。
是的,现在满大街的麻将馆都是几豪华几豪华的麻将桌,什么全自动,几口几口,其实真正的大玩家反而用的最简约最原始的方式,手动洗牌,尽可能避免猫腻。
秋子羞肯定有犹豫。她舅舅告诫过她,“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玩前想好,是要图一时忘怀的快活,还是事后无尽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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