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也莫怪她什么都赖上你了,你上次给她买的内衣也太合她心意,后来给她做的桩桩件件哪件办的不是叫她满满意意舒舒心心?她又是个最没骨头没主意的,用上手了就往死里用了。
新买的麻将她也没拿上去,就放在小秦的车里。何止麻将,后来她什么东西不放他那里?一先是小秦车的后备箱,一打开,都是她的一些杂七乱八的东西。再往后,小秦的家里,办公室里,全是。光内衣,小秦后来一个屉子都是她的。高跟鞋,一只,半只,小秦的床底下堆着。最后,甚至她的工资卡都在小秦手里!反正她就是不操一点心,二十四小时,想到什么管你小秦在哪里,她要怎样必须怎样……
为避嫌,小秦望着她上的电梯,电梯门合上前,小秦站在外面,蹙着眉头,“短信。”她两手淑女地放在前面,微撅着嘴巴点点头。小秦直到见电梯到了顶层才转头走开,从另一部电梯上去了办公楼。
首长开完会下来后就问了的,“子羞呢?”
何干把子羞想自己去定麻将的事儿说了,看这“圣意”揣的,多准!首长笑着,她要买就让她自己去买吧,就好这,硬是喜欢的不得了。多宠。
等这边几国首脑联合媒体见面会结束,首长上了楼去,进去就望见子羞小西服外套脱了放在一边,白裤子皮带抽出来也放在一边,人趴在床上好像在哭,穿着高跟鞋的小腿肚儿掉一半在床沿外,
这下把首长急慌上了,“怎么了,子羞?”坐下来手肘枕在床上,轻轻扒开她的头发,
小模样,哭得眼睛通红,看来哭了好一阵儿了。
权禹心疼死,低下头去挨着她的脸,“怎么了,早上还好好儿的,身体不舒服?还是买麻将……”又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虽然不够那么明显,可是子羞除了身子越来越水灵儿,性儿好像也越来越娇幼,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爱哭爱闹,安静起来,幼幼的,憨憨的,特别惹人怜。加上她身上那病,所以只要她哭,哪怕是眼睛红一点儿,权禹就特别过不得,心都化成水了……
“好了,不哭了,慢慢说,怎么了,”拇指轻轻抹她的眼泪,
他身上的气场对秋子羞而言还是最舒心舒气的,最叫子羞产生缠绵的依赖感,
她贪恋地手环上他的脖子,嘴巴贴在他耳朵边儿抽抽地说了,
小秦那样给她弄都弄不出来,她自己上来就弄得好啊?是的,这娘们儿就是死要面子,这种丑事决计不会去医院!她还是寄希望于自己放松下来,或者,多走动,跳跳,滑下来……可毕竟心急,急是急不出来的……
权禹一听,又着急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把那东西弄那里面去了?”又恨不得打她屁股,个玩货儿,啥东西都拿着鬼玩儿,低头去咬她的脸蛋儿,低笑,“晓得你喜欢死麻将,怎么,真恨不能它长你肚子里去?”说着,真是妖帅的霸主好不好,一点不慌忙,更不惊动她,轻轻解开她的裤子,手摸进去,
晓得你越是刺激她她只会越夹越紧,权禹故着意就分散她的注意力,“麻将买了没,”
“嗯,”小玩货点头,他的手就在里边,多少她还是有点分心,
“子羞,你说啊,要是我是这几张牌……”说着,列举一组牌,“底下有六万了,……”贴着她的耳朵说。果然,这货一听麻将牌,又因为去思考他提的问题,身体渐渐放松,权禹一指探了进去,不敢多动怕又惊动她,子羞肯定敏感,那就只能不停发问,叫她思考应接不暇!
到底是绝对掌控人的主儿,思维、手段,那低低的好听的声音,那惑人心的温柔进你骨子的情态,那摸着你每根骨头捏着你每根筋的参透了解,……中指骨一用力,在子羞完全分心放松的一瞬,勾着那害人的小色子慢慢出来了……出来了,糟心的秋子羞还没觉察,她还在想他给她假设铺设的牌局……
嗯,想想确实很浪漫,男人为着疼爱的女人边用心地哄着她边为她排忧解难……
却,
这一幕,在权禹的一双儿子看来,咳,实在淫秽不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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