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指定哪儿?权小准交游范围并不广,这从小就是个冷漠主子,却也不心善,喜欢猎生。沟荒郊野岭的,是他最喜欢过来捕猎的位置。他把秋子羞带到那儿着实叫权小整更忧心忡忡,把这女人分了尸都没人知道。
沟后头有个乱岗坟子,上两辈儿朝廷留下来的了,如今已不见墓碑看不出坟地影子,不过那里草长得茂,当地的农户喜欢在此地放羊。里处儿避风坎子里有个沟洞,小准以前晚上喜欢在那里蛰伏着,看能不能猎到狼……容不得权小整多想,直往那儿去了。
咳,这也是个毁尸夺命的天儿好不好,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小整开着车只觉越寸步难行,不过有欣喜发现,地上隐显车轮印,确是有车开过!
果然,开不了多久,见到了一辆军用吉普。
小整赶忙下车,顶着风雪一条心往那沟洞里探去,突然发现里面有火光更是大喜过望,咳,也就是因为太高兴了,着急救人一时没防备闯了进去!……大惊失色已经来不及,那股子冲天的羊骚味怎么就这等厉害!直叫人头晕目眩虚汗齐发,更要命,意识也慢慢虚幻起来,只觉胯下渐渐硬挺,腿都站不住,眼前的一幕,更是叫权小整自持不得……
权小准的裤子都没有脱完,秋子羞却是被他扒了个干净,浑身上下也不知是被小准咬的还是挠的,那柔嫩的肌肤生生红的一块块像痦子!
小准的命根子疯狂进出在她的下处,闭着眼似销魂又似极处痛苦,秋子羞也好不到哪里去,抱着他缠得像蛇精,她的指甲把小准背颈处都抠出了血!
权小整心在震动,他不知道这是因何而故,那熏天刺鼻的羊骚味却犹如最极致的催剂不住涌入他的口鼻侵蚀他的意志。小整模模糊糊见到了那管就在秋子羞脚跟儿下的手枪,秉持着一丝理智他想去握住,哪怕是对着自己腿上一枪叫这一切淫烟消散!却,小准那边似乎一发力,子羞销魂至极腿脚一蹬儿!生生将手枪踢至了那处,小准握住的,竟是她嫩生生、脚趾甲上还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白白小脚……
这一摸,就放不了了,
这一摸,冲天的羊骚淫雾就迷了心丧了志,小整如猛兽出笼,眼前不是弟弟,眼前不是秋子羞,眼前是最痛快的泻火逍遥地……
也许,小指甲盖儿大人料想的也不错,这秋子羞是那母螳螂最发的一根筋孕育出来的崽儿,
你看她这危难之时就跟这些淫器淫物脱不得身鸟!
或者这样说,总有这样的东西能护她周全。
小准也是失策,把洞里堆积的大黑粑粑看成了羊粪,这玩意儿烧起来日头久也没多大烟子,却,怎想的,这哪里是羊粪?是村民堆积此处准备来年开春卖钱的羊鞭数堆!
本来这羊鞭燃烧熏烟就有致效的催作用,加之放此已久,发酵生蛆,更是威力强大,莫说这小指甲一抠一点儿就能叫个正人君子不保晚节,他烧了多少,整整两大堆!!这来十个正人君子也能统统放倒撒!
好吧,一时这窄小沟洞里就成了个又骚又热又淫邪的销魂窟!
兄弟俩儿只把个秋子羞揉搓的恨不能塞进肚子里去,
这次可比上次秦家爷俩儿玩她更野更操更虐恋!
男人就是这样,精气一露,得到开闸般的放纵,那就是为所欲为,也许兄弟俩间歇力尽儿时也恍惚见到了彼此,但是骚味不止,秋子羞比骚味儿更骚的身子,不止,只想叫人一头扎进去玩死了为止……
秋子羞怎么个骚法儿?
这女人跟男人就是软硬之分,
男人催了,哪哪儿都硬,成了钢铁战士,只一个字,冲!
女人呢,无一不软,只一个字,柔。
柔能克刚啊,
何况像秋子羞这样完全没了骨头往死里克的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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