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接起,
“你在人民大会堂吧,”
子羞还一怔,他怎么知道?一时说不出话,
“在不在,”他稍提一些声儿,子羞就吓得不得了,“在,”条件反射样儿应了声,
“那好,你到后台这边来,”
子羞苦死了,“我工作证儿被扣了,进不去的,”也是想赖过去吧,
怎么赖得过去?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你出来,到车库这边来,我等你。”挂了。
她能怎样,还敢翻浪不成,这隆重的场合……撅着嘴烦死样儿,下了阶梯往车库磨磨蹭蹭走过去……
好吧,她是不知道,没找着她人,外面都乱套啦!
&>
这要不是情况特殊,秋子羞得赞叹这样的后台,艺术非凡。
漫蓝的幕布一条长长的彩带,尽头一轮朝阳冉冉升起……秋子羞却想,那条彩带像舌头,朝阳像献给最孤独者的樱桃,从上面流下来的霞光甜甜的、酸酸的,而那舔着樱桃的长舌头感觉它能鞭到自己心上……好吧,有时候小母螳螂想象力很见鬼。
这个她怕死的阎王就挤着她在这张幕布背后的黑暗里做尽淫秽之事,叫秋子羞终是尝到了“偷”的最极致,刺激得她饶是体力那样好也几近晕厥!
好吧,一开始她并未意识到这等淫事爆发,也就是突如其来……
真正的人民大会堂主席台,这是秋子羞第一次从背面注视它。
此时何未穿着一身八路军军装,当然这是舞台装,一会儿他有一只独舞,从后面拥着她摸索在主席台这块巨大幕布的后面。也就是说他们与台下数千全军高级别将领只一道幕布之隔,不过,幕布那边是光鲜的舞台,舞台下是乌泱泱满室掌控着枪杆子的举世威名封疆大吏;幕布这一边呢,昏暗脏乱,盘着各种舞台设备的电线、舞台搭设的钢架、幕布拖曳出来的尾头……他为何把她架到这儿来?
“你那天亲我的时候看见有人要害我是不是,”他在她耳朵根儿上说,外面太嘈杂,好像演出就要开始了,只有这样她才听得见他的声音……
本就僵在他怀里的子羞更是一愣,他几乎是把她抱起,因为地下东西坑洼不平,她穿着高跟鞋根本站不住脚,
她愣着的当口儿,何未朝右前上方指给她看,“你看那里有一条木架,”
子羞这一望过去,大惊!正是她见到的踩踏!
子羞突然顿开,难怪刚才一到这里有些许熟悉,大大的舞台……不就是那天亲吻时见到的?
子羞本能抬手抓住他的胳膊,“真的有人要害你!”再一回想,连此时何未穿的八路军军装都跟那天见到的一模一样!
脸挨着脸注视着那张高悬的踩踏,何未紧紧抱住她轻轻左右摇晃似在安慰她,
“已经害过了。那天,你被何央打,我呢,差点命丧于此。那天是带妆彩排,我要从那个踏板上跳下来,有人怕摔不死我,破坏了几颗螺丝钉,结果,阴错阳差,我一位战友他的另一个节目临时安排也需要那个踩踏,他先上去了,成了垫背……”
子羞惊得已一无可言,唯有抓着他胳膊的手,还紧紧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