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沉默延续了相当久,贝蒂的脸更红了,她羞愧不安地移动视线,避免与学生顾问的对视。
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恐惧来到了她的眼中:报纸头条,法官否定她对儿子的监察权。
贝蒂不知道这事情会不会因此而变得更严重。
“我不会跟任何人讲这些,贝蒂,”似乎读出了她的想法,玛格莉特试图安抚她。
“你必须对我有信心,彼此坦诚相见也许会更好,华尔特已经承认了,用了某种有说服力的证据,说他已经干了你很多次。他也说你非常喜欢跟他干,但是你因为让自己的儿子干穴而感到羞愧,这都是真的吗?”
贝蒂深呼吸了一口,最终对上了学生顾问的视线。
“全都对。”她说着。
“你知道,也许让华尔特干你并不会产生可怕的结果,”
玛格莉特建议道,“毕竟,你们两人是互相需要,而且他也长大了……”
“不!”贝蒂挥手制止了她的说话。
“求你了,不要建议这些,这太恶心了,一切都必须结束,我不想再让华尔特近我的身子。”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干你,贝蒂?”玛格莉特打断了她,并提出一个问题。
“是因为你也需要吗?”
“我想……是的。”
“你一直这么需要吗?又或者只是从离婚后才开始变成这样的?”
“一直吧,我想。”
“我明白了。”玛格莉特又犹豫了片刻。“贝蒂,我现在想要跟你谈些个人的私事,你经常想有关于性交与口交的事吗?”
“经常想。”
“想的时候你的小穴都会因此变得潮湿而且有点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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