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是一个蠢女人,那是他从第一次见她便有所认知的事,一个眸中散着冷逸慧光,周身灵气逼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无知的蠢女人?
她总是聪慧如斯,只需轻轻一点,就会立即明白所有的事。
这段日子里有没有爱过她?此刻,他突然不敢去想。
他只知这两年里,日日夜夜想着她,想着怎么整死她?他要报复,要用最惨痛的方式报复她,让她尝尝这两年里,他所受的背叛与苦痛。
终是,他手指一节节曲起握成拳,眉轻轻一扬,如闲风淡月般洒脱,冷沉着极尽嘲讽说,“如果你能再‘蠢’一点会更好,安然。”
登时,安然腿脚一软,险些栽倒。
她撑了把桌子,将自己扶正,注目着肖远睿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
是啊,她怎么不再蠢一点,蠢死好了啊!
忽然,安然扬唇,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极尽灿烂,媚晃如一泄春光,将所有的讽刺和伤感都掩藏在那溢满笑意的唇角和眼底深处,化作无边的苦涩漫延在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她就是那样一个连悲伤也不愿教人看透的女人!
笑着笑着,不觉眼前愈发模糊,两行泪竟洋洋洒洒流了满面,自己却浑然不知。
她终究是输了,输了身,输了心,输了一切,真是输的一败涂地。
一直看戏的鹰哥眸光一动,拍起了手掌,虽是赞叹的口吻,却有一股讥讽,“倒是个至情至性的烈女子!够味,我喜欢!哈哈哈……”
肖远睿不觉心脏一缩,微微异痛的感觉,
他一沉眉,手狠狠抓着轮椅两边,转向门方向,冷声道,“鹰哥喜欢就好!不用送了!”
他对她终是无半分真情!
那一句,那一个决绝的背影,又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目。
笑容又慢慢爬上她的唇角,自嘲而薄凉,溢满水的眼底透着深沉的讥诮和悲怆。
她就那样半眯半笑着望着他一点点远去的身影,抿紧的唇似是一把钢刃在割据着什么,绝美的面容是褪去了血色的惨白。
余光处,有一把黑色的物体,她一惊,满眼恐惧,不顾一切朝前面大喊,“远睿,当心。”
肖远睿惊愕转动轮椅回头,却见安然拼命向自己这边跌奔而来,而斜对面鹰哥
手里握着一把枪。
“嘭”的一声,震荡了整个房间,似能把人心都震碎了。
“安然……”肖远睿震惊地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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