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实力,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那绝对是安然在肖远睿面前说过最乖张的话!说的时候心里也没多大害怕,那是一种豁出去不怕死的态度。
她想,既然她做再多,甚至可以为他毫不犹豫去死,他不曾一点点心领她意,她又何须再自作多情下去?岂不是自讨没趣么?不如封起自己的感情与心,回到从前那个冷血的安然来的好!
这样的安然真是让他嫌恶到了极点!
他真是很想亲手掐死她!
后来他想,当时为何那般怒?究竟是因为她骂了他,还是因为她那个倔强傲慢又带着讥讽的笑?亦或是她眼神里那抹淡淡的厌弃?
他“霍”的一下站起身,眼眸通红,安然知道他怒了,很怒。
安然又咽了下唾沫,闭了闭眼,她相信这次他绝对会杀了她!
肖远睿扫了四周,“砰砰”两声。
安然睁眼一看,却是床头柜上小小圆圆的金属拉扣,被他三两下就掰了下来,又是一声脆响,已教他扔在了地上。
安然呆呆看着他,他眼光炽红,正四处搜寻着什么类似物体可以被他拆毁的。
又听几声响动,壁橱上的不锈钢把手也教他拆了下来。
心想,这人素质真差,怎么有随手破坏公物的癖好呢?又想,用他的手做榔头倒是不错,拆什么坏什么。
守在门外的兵子听到异常响动,生怕伤患安然出事,战战兢兢推开门,探头进来看。
肖远睿一个霹雳眼神射杀过去,声音冷厉似霜,“出去!”
兵子吓了一跳,只见肖远睿抓狂要跳的模样,又看见安然躺在床上,还算安然无恙,又瑟瑟退了出去。
肖远睿俯视着她,如同高高至上的皇,眸里藏着一团火烧云一般,要烧起来一般,声音冰冷,“安然,我不介意给你做个全身检查,那合约必定还在你身上吧?”
安然一秫,肖远睿这厮果然也不是吃素的。
当时事情紧急,他折小了那张纸,将那张纸塞进她手里后,她痛的要几乎晕过去,可依然强撑着,一直攥握着。被抱上推车后,她就仔细寻思着要放在哪里?
放在推车下,一来无法标记推车,二来担心打扫整理的人发现;想托护士或者医生保管,可是那些是不可信之人,实在风险太大;曾想扔进走道旁的垃圾桶里,万一肖远睿不知道,或者不能及时派人去取,那就只能当垃圾被倒了,所以左想又思之下,唯有藏在身上,可是藏在身上哪里又不会被发现,又是个棘手的事。但总归藏在自己身上才是最稳妥之法。
他一步步靠近,她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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