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霖一悚,心想肖远睿不会放过他,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解决他亦是易如反掌。
他360度变了脸色,立马迎上去,俯身下腰,跟只哈巴狗给他垂起了腿,“我这不是开玩笑吗?又太着急了,您别气!”
“好了,别这副狗腿德行!”男人皱着眉头,腿一抬,示意他走开,又波澜不惊笑道,“许文霖,今天找你过来,就是告诉你对策的!”又微微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
许文霖脸上多了一分喜色,心急地在他身边坐下,耳朵凑了过去。
“不行!”许文霖喜色骤无,一声即道。
“为什么不行?”
许文霖蹙着秀气的眉峰,“你知道天台上那件事,安然已把我这人看穿了,聪慧如她,怎么可能再信我!”
“你真是太不了解安然了。她是个念旧情的人,不如你这般禽|兽,不会不顾及你跟她的青梅之情,况且她既是个聪明人,没把合约交还给肖远睿就是正确之举,同时也证明了现下他们二人关系很糟糕。肖远睿不待见她,她何必作|践自己还跟着他?你去添点油加点醋,跟她谈好她想要的条件,依着他们从前那份情,不怕她不把那东西给你!”男人说罢,白腻的手端起一杯清茶,浅浅抿了一口,唇边逸出笃定的阴笑。
许文霖听着有理,连连点头,脸上频频佞滑笑意,“那肖远睿岂不倒霉?两次要栽在同一个女人手里!”
男人脸上旋开淡而阴邃的笑,没有人比他更能看透肖远睿。
曾经用情至深,如今仇恨入骨,这辈子,他最逃不过一个情字!
中午时,肖父和方姨过来了一趟,还带了些丰富美味的饭食。
肖父对这个儿媳本就不喜,一直不想过来看她,现在又昏迷了过去,怕人说闲话,不得不过了来,但更为了见见这个二子。
些许日子不见,他神色憔悴了几分,眼下一抹颓青甚明显。
肖立诚浓眉一敛,微浊的眸光里永远藏着狐性的狡猾机智,长叹了一声,缓缓说道,“远睿,任何事,我都由着你去做,全力配合着你,可是你要知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不会如你预想好的发展。孩子,该放当放啊,这道理我不止跟你说过一次,怎么到现在你一点也没悟会?”
他知这二子一根筋,如他母亲一般,固执到骨子里去了!可是却不知,他放不过安然,亦是放不过自己,最后受伤的还是他自己!作为父亲的怎能不心疼?
方姨自是经历了世事的机敏女人,她看着肖立诚脸上凝重的愁色,多少也了解他这这话里的含义。
可是该放当放,这四字听起来容易,试问这世间能真正做到又有几人?正如年近半百的她,一辈子偏执地为了这个男人,从未学会这四字!
肖远睿盯着安然不发一言,目光深奥,眉微微揪着,似在沉思。
肖立诚与方姨待了一会便走了,而肖远睿没多大胃口,只吃了一点他们带来的东西,又再给安然做了一次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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