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则瞟了瞟她手上的单子,淡淡一笑,眼里有抹狡黠慧光,“偷听?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让我知道,需要我来偷听?呵呵……莫非你未婚先孕?这倒是件大事呢,可以市的让副市长长长老脸。”
“你……”,安心气得愤愤咬牙,赶紧把手里的单子塞进包里。
“我也就过来瞧瞧而已,我还有事忙,不打扰你了。”安然深看了她一眼,嘴角溢满淡而不惊的笑。
安心一脸慌怕之色,一跺脚,赶紧上前拦住安然,质问道,“安然,你听到了什么?”
“呵呵……你倒是好笑,我听到了什么,为何要告诉你?”
安心颇有狗急跳墙之势,狐媚的眼一翘,一把就抓住安然的肩。
安然吃痛揪着了眉梢,这女人心够狠,其他地方都不抓,不偏不倚正抓住她受伤的右肩。
“安心,你发什么疯?”安然用左手去推她。
安心却死死掐着她的伤处,越掐越紧,狠戾尖刻道,“安然,我告诉你,不管你有没有听到,你敢对任何人说起,我就要你好看。”
安然痛得手心冒出汗,情急之下,将手中的保温盒朝她腿上狠狠一摔。
安心穿的是裙,里头一条薄薄的连裤袜,滚烫的粥烫翻到她没有什么厚物庇护的膝盖上。
她疼的大叫了一声,惹的几个病人与大夫过来围观,但这些人都怯怯不敢上前劝阻,要知道两个女人的战争比两个男人之间的打架可更凶险可怕。
“我也告诉你安心,你敢对我好看,你就试试看?别以为你比我小两岁,有个市长的爹撑腰就了不起,惹急了我,我照样教训。”安然揉着被她掐的生疼的肩膀,狠狠搁下话,再心疼地看了一眼地上那起早用小火炖熬的桂圆小米粥,扭头便走,粥被打翻了,再回家煮是来不及了,还是去楼下“永和豆浆”买一碗现成的,母亲那里还等着她去照顾。安心是个十足的泼辣货,让安然讨了便宜,怎么能这样就算了?
她在安然背后咬咬牙,忍着脚疼,猛的冲过去,用了吃奶的力气将安然狠狠推撞到墙上,白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骂,“滚开,别挡了本小姐的路。”
安然躲闪不及,就那样被她推撞到壁上,脚下一踉,跌到地上,幸好是左肩着力,不然右肩可得有的疼了。
她想站起来,追上去狠狠揪住安心的头发,往死里揍她,反正她准备两天后,带着母亲一起离开,还怕了她不成?
可是身子微微一动,肚腹一绞,她痛得轻呼一声,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叫那三八得意了去!
她蹲了一会,按住肚子慢慢站起,靠在墙上,又再歇了歇,肚子的痛楚才减轻许多,估摸是胃痉|挛了吧?这段时间她的胃时好时坏的,得抽个空去检查一下,别到时得了什么胃溃疡就遭了。
这事她没太在意,便匆匆下楼去买粥,要赶紧再给母亲送过去。
照顾了母亲一天后,疲累得回到家里,一开玄关的灯,换上拖鞋。
这时,兔子阿圆摇摆着肥壮的身体过来,蹭了蹭她脚丫子。
“阿圆,还是你对我最好了。”她朝它微微笑了笑,蹲下身子去抱它,起身时,肚子又是咯噔一痛,她咬了咬唇缓缓站起,往肚子上轻轻一拍,“我现在这么倒霉,连你也欺负我了。”
抱着阿圆,拖着疲倦的步伐往屋里走,将手提包随意扔在了橱柜里,再换了睡衣,没洗澡就窝进被子里。
今天实在累极,现在一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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