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攸的一欠身,压下那条乱动的腿,劈手夺过她手里的枕头,塞进她的腰下,一只手捉住她的手,拉高她头顶,在她耳边沉道,“安然,你要废了我么?嗯?”
“啊……”安然一声低叫,腿要被他压断了,又拼命着咬着牙,不肯服输,“我要废了你,肖远睿,我要废了你这只禽|兽。”
他的眸子蓦地一厉,一口含住她这张凶狠凌厉的小嘴,“那在被你废了之前,我这只禽|兽先要了你再说。”
说罢,他攫住她的腰肢,抓住了她不老实的腿,一点点挺入到她的最柔之处。
“安然,还要不要废了我?嗯?”他低吼了一声。
“要,我要!”
“哦,原来你要啊。”他噙着得逞的笑,一个用力挺进。
“我要……废了你,废了你。”安然哽咽了喉,疼得指甲抠抓着,仍旧不屈服。
她刚说完,他又是一下下猛力出入,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安然,你敢?你敢?你再说一遍,我就多要你一次。”
安然死死咬着牙关,默不作声,终究惹恼他,吃苦的还是自己。
一室充斥着淫|靡的气味,让她想逃,可是怎么也逃不掉。
在他的征伐下,她泪水静静流了满面,无助地喘息着,身体就像一根浮在水面的稻草,沉沉浮浮,怎么也飘不到岸。
终是敌不住喉咙的痛哑,低低哭了起来。
一夜抵死缠绵,直到筋疲力竭。
完事之后,安然累乏得一动不动,又在浑浑沉沉睡过去,隐约感觉他起来了一次,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净了身子。
明晨,雨停风清阳光媚。
“安然,我们今天去领证吧。”
安然一睁眼就听到肖远睿唇贴着她的唇,搂着她的腰,温和地笑着对她说这句话。
“不用,不用负责,昨天我就当被狗咬了。”安然看见他就不舒服,再阖上眼睛,不想理睬他。
这女人怎么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话?
竟把他比作狗。
“那信不信我现在再咬你几口,让你再爽上几回?”肖远睿阴冷霸道地说。
安然一推开他,猛的一回身,拖走了大半条被子,再将身后的被褥服帖地掖进身子底下,不让他进来,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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