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脑子里又虫蚀一般的疼,好像有一些事、一些人不记得了。
可是,她好像要做什么,有一件牵肠挂肚的事还没完成。
想着,想着,她猛的坐起,喉咙一颤,轻吼了一声,仔仔。
对,她要去找仔仔。
她掀开被子,手却是一痛,双手却缠裹了纱布,摸了摸头,头上也被包扎了,乃至喉咙,也是被扎了些什么东西。
安然,摸索到自己的鞋子,什么时候,她竟也适应了黑?
她穿着鞋,晃晃荡荡走出了医院,不知道仔仔在哪里。
她就那么一直走,一直走,就像一个灵魂在空气里飘荡,不知自己游荡了多久,抬头一看,天已亮,而她自己却是来到了“维也纳婚庆中心”的正门。
总觉这里有古怪?但是古怪究竟出在哪里,她一直没想透。
正门还没开,她就坐在一旁想。
突然,恼里一闪,刹那间,终于想到哪里有问题,。
安然一直觉得,仔仔被绑走太容易。
为何会容易?因为当时在场的有一个人是共犯。
那个浸了氯仿的帕子,被丢在了石子路周边的草丛里,不是太明显了吗?他完全可以将那方帕子带走,而不是丢在案发地点。
目的,不就是想告诉每一个人,仔仔是在这里遇害的吗?
因此,仔仔根本就不是在那条石子路上被绑的。
那个绑匪又为何这么故布疑阵呢?
只有一种解释,仔仔被绑的地方会暴露他的身份。
是哪个地方?
婚宴场所自然不可能,那里人太多。
得很隐蔽,仔仔又会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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