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应该是她在二楼找到的吧,他也舍不得把仔仔曾经用过的东西扔掉,只好藏到不住人的二楼,却不料也被她找到了。
又见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份条约,摆在床头柜上,洒脱道,“是离婚协议书,抽个空签了吧。”
然后,拖拽着皮箱往他这里走来,边走边笑说,“我给你一个礼拜时间,我会去你公司接手你的一切。”
肖远睿只知道自己的心脏在急剧收缩着,他一直知道安然是个果断的人,却没想到她能如此决绝,她要把他连根拔起。
他是早就发觉这次安然回来,是有哪里不同的,可是他愿意信任她,对她的每一次过分行为,他都纵容她,乃至当她疯疯癫癫地提出要他名下的股份时,他也是知道有古怪的,但他想,只要她能快乐,他心甘情愿给她,甚至还为了讨她欢心,去给她学做饭,可是,到头来,他做了这么多,却得到了一句——离婚。
当她骄傲地走过他面前时,他突然还是很想很想冲过去,抱住她,他不要她走,死都不要……
猛的,他一回身,唇瓣磕磕碰碰,轻轻涩涩,喊了一声,“安然,我……”
同时,她也是乍得一回头,笑眯眯地,“哦,肖远睿,还有一件事,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
肖远睿一惊愣,又听得她说,“我的记忆全都回来了,在医院门口,差点被车子撞上的一刹那,我猛然想起了6年前的种种。”
她顿了一顿,又洋洋洒洒说,“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究竟怎么一回事呢?”其实她就是想在临走前,再狠狠折磨他一下,再往他身上捅几刀,好让他悔不当初呢。其实她一直很奸诈。
于是,她开始回忆着说出那个夜晚的经历。
六年前,市的那个夜晚。
当时,临江桥上车来车往,每辆车都急速飞驰着,两边昏黄的路灯直往后移。
安然双眼蒙着黑胶带,手被捆绑在后,躺倒在后车座,不敢吵不敢闹,只能沉默地思考,该如何去救桥下面的人。
“安然,忘了他,跟着我,你会比现在幸福千万倍!”突然,一个男人似命令似劝哄地说道,嘴角浮起一抹得意而诡谲的笑。
那声音有点熟悉感,却不是许文霖,是谁?究竟是谁?
安然紧紧咬着牙,不出声,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着记忆,却对不上号。
“你是谁?和许文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和肖远睿?”安然一连串逼问道,而此刻她正不动声色从长裤口袋中摸出那把趁着许文霖不备偷偷藏起来的刀,锋利的刀刃上还蘸着未干的鲜血。
要知道,她刚用那把刀挑断了肖远睿的脚经,想到这,心又莫名狠狠一痛。但她别无他法,也顾不及心痛,更顾不及去哭,只能紧紧握着它,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小心翼翼地艰难地一点点割据着手上的塑料绳。
“呵呵……你的问题还真多!待会到达安全地,我自然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现在,你可以先猜猜看!我想,以你那般聪慧,过了这座高架桥兴许就能猜得出来了!”那个男人没有看她,而是开着车径直看着前方,嘴角仍旧是那样深奥奸佞的笑。
“您可真是抬举我了!要是我够聪明,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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