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着眉梢,用手去够一旁,却发现身边空凉,旋即冷冷一笑,看来他真的是病糊涂了,安然已走了,真的走了。
一想起来,他的脑子里就抽痛,随之喉头也痒热烧痛起来,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心肺都疼,只得将灯打开,一边咳着,一边蹒跚去客厅里。
直接灌下一杯冷水后,喉咙的痛楚才稍稍减轻一些札。
他又抱起兔子阿缘,独自坐在沙发的一隅,开始静静地想,像四年前一样,静静地想着安然,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了许多年的女人。
又忽然想起一位哲人曾说过的一句话,永远不要为情所困,永远不要为情所苦,尤其,决不要为一个女人,付出你全部的感情,那会使你整个精神生活,面临破产。
是的,现在的他是真的破产了,精神与物质双重破产。
物质破产不可怕,可是精神的破产,却令他浑浑噩噩,一蹶不振。
这一切都是他自食其果罢,如若他不曾那么绝情过,想必安然也不会这般无情,如若他不曾那么伤害过安然,那么她也必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害他,果然,欠下的债是要还的。
然而,不管如何,她依旧是他那个斩不断,挥不去,忘不掉的人。然而,他们如今世之缘再难续。
不对,还有可能。
猛的,又想起今天傍晚,蒋梅兰来找他,让他去监狱一趟,说安心有些秘密要与他说,当时他本是不想去的,但是蒋梅兰说那个秘密是关于仔仔的,一定要亲自见到他才能说。
于是,他没有回家吃晚饭,而是跟着蒋梅兰一道去了监狱。
在监狱里看到了安心,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的地方,蓬头垢发,神情还有些异常,看来是在里头受了不少苦。
他直截了当,“要说什么就说,我很忙。”
她沮丧地哭着,哀求他,“阿睿,求求你,快救我出去吧。你知道吗,我同一牢房的囚犯都被安然买通了,她们打我打得更凶了,早、中、晚饭,外加个夜宵,四个时间必打我一顿,而且狱卒也不管的,我相信一定也是被买通了。安启东那个没用的老东西根本救不了我,求求你,阿睿,救我出去吧,不然,我真的会被安然弄死的。你看看,看看……”
她说着拉下衣领,卷起衣袖,给他看她的伤。
他一看,一惊,确实很多伤,旧的、新的,总之一处覆盖一处,可是那些伤,不会要人命,看得出来,那些人只是要她饱受折磨。
可真的是安然做的吗?他是不信的,因为像安心这种人的性格,是不讨喜的,被打也属正常。
安心接着说,告诉他,安然前两天过来找过她,与她有一次深聊,她还说,“你知道吗?安然的精神病早就好了,她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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