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勉强还能接受,在说也是小三这么不容易得来的,要是现在说不吃,岂不是便宜了那什么没品的大夫?
于是乎,大清皇太后自此开始了长达十几年的药罐史,到最后,不要说药,就是膳里加了药这个字都能让她打几个颤子。
至于原本想着要问问小三关于今日困惑的问题也完全不知道被丢弃到哪个次空间里游离。
“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柑橘可为奴。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一一”
“谁教并蒂连枝摘,醉后明皇倚太真。居士擘开真有意,要吟风味两家新。”
钮钻禄淑媛凭在廊栏上正吟着半首诗,皇上便无声的进了翊坤宫,接了下句。淑媛一时惊诧,到不是皇上突然驾临的因故。
“皇上尽知这首诗。”
玄烨揭了袍底坐在她对面:“李易安的瑞鹧鸪双银杏,到是读过。”
淑媛这才来小心地盯着皇上,把他看了个仔细。
“你似乎很喜欢李易安的诗词。”
玄烨直入她的目光,却只换来她的低首。
宫里女人的羞涩,他从小便见。宫妃故作羞怜,宫女自态涩意。见得女人多了,却总爱对着男人羞涩面粉,千篇一率看来,到不自觉想问:干嘛总羞涩干嘛总脸红?
皇额娘孔红过脸色出过丑儿,却偏偏还抬高了下巴冲自己恶视,少不了外加一阵拧耳朵的。虽然看起来彪悍,却有着那么一股子自己乐于被虐时的享受趣味。
所以,在玄烨的视线里,女人羞涩时的低首红面已经成为一种讨厌的定式,虽然讨厌,却也知道改变不了什么。
“钮钻禄氏。”
淑媛愣了一愣。皇上明明问过她的名字,为何还这么叫她呢?
“臣妾在。”
玄烨见了她福下,却没叫起:“你既然知道李易安的诗词,可见是个饱读诗书的,可知道百善何为先?”
原本还打着鼓的淑媛一听这句,便明白皇上是知道了她一时口快冲撞了太后,更是羞愧,便跪了下去:“臣妾知错了。”
不让宁芳受委屈是玄烨对自己的最低要求,至从他上了位,便一直觉得没过了这低线。
那事过了几日他才来翊坤宫便是想了许久要如何处置钮钻禄氏。一直想却总没个适应的法子。便想今日来看看,说不定就能寻个由头。
可见这比自己还小的十岁小妹妹涩涩地跪在廊下,突然便止住了要发作的态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