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为什么想不开呢?……草原上来的野马不是更应该心胸宽广吗?”
玄烨以拇指给她揉着一边的太阳穴。
“野马天生受不得居禁抑郁而逝也是有的。你别想这些了,都是她自己选的路,也许这样,她更开心点。”
“……也许……”
“别这么不开心了,我带你悄悄溜出去逛街子好不好?”
“逛街?”宁芳扭了头看他的眼睛,“真的……可以?”
玄烨知道这主意是出对了,虽然可能会有小麻烦:“有什么不可以的,还不都得听朕的?朕,还不都得听你的。”
“呵呵……”
宁芳终于笑了,这几日来第一次笑了。
“那走吧,现在就走。”
“这么快?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一晃多少年?
重新站在得新楼前,虽还是七人,却已大半都是离散。
“小二,你们掌柜可还姓张?”
那小二还是选得极灵光的,引了这一行七人入了上房:“回这位夫人,我们东家姓吴,打江西而来,至于您说的那位张掌柜,便已是久年前的老掌柜了,只这楼据我忆着便是几次转手了。”
宁芳这么一听,便觉得感伤,不过勿勿十余年,怎么都面目全非了呢?摇想当初,从这窗子里看下去的对面,不也是如今这繁华吗?怎么只是自个儿身边的人变了呢?
玄烨由着明珠那么点了膳,拉着宁芳坐了:“别想那些了,这么长时间,哪有不变的,何况这是生易,能得了银钱哪有不卖的道理?”
宁芳虽点了头,却还是闷闷的。
素心,佳儿,倭赫,汤若望,张老板……
感觉手里暖暖的,却原来是玄烨在她手心里放了茶杯子:“人走了,都走了,不是还有我吗?”玄烨直直温柔地注视着宁芳,“什么都变了,也还有我……我,不是也还有你吗?”
两人以眸相视,既是温情,又何常不是彼此慰籍?
对笑着一番,便抛了烦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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