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泪水一颗颗坠落在白乳上,有的还划过乳豆,使得本就敏感的女人不自觉又颤了一颤,从而“凤穴”连动地蠕动。
“嗯——”玄烨有些受不住了,一巴掌拍在宁芳坐于其“兄弟”上的嫩臀,本是想“惩罚”于她,可反而更使“凤穴”不可自抑地绞紧了而拧吮着他的“兄弟”。
炙热——炙热——
玄烨闭上眼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放任了他的“难兄难弟”出来“飞烧抢驰”。
耸动已经是全部和唯一的本能,吸吮也已经是全部和唯一的反应。当历过一个慢长痛苦地征程后共同迎来那个窒息炫烂的时候时,两人已经再也找不出一分精神与语言。
爱与恨本质相同,都是一场历劫余生。
好半晌玄烨回过神来,拉过被子把瘫在自己怀里又一次晕过去的女人搂好。激情燃尽之后总是会冷,开始有次便是没有注意,致使这女人受了燥热之后的虚寒,虽没发作起来,可还是在床上将养了半月,直接受损的便是自己的“性福”福利。、
哎,我容易嘛,什么都得考虑与掌控。
想要幸福,不下心思怎么可能不劳而获?
第九十九章喜孕与悲吐
佳儿消失的事,慈仁宫里无一人在太后面前提起。本就不讨大家喜的人且见了太皇太后一面出的事,有脑子的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明白管不的,再则皇上早年便说过,这些杂七杂八的无聊事慈仁宫里禁止谈论。
故此,等着宁芳想起这么个人,却已是多月后的事。
昨夜事件知道的主子不过三四,那些奴才们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于是,皇宫内苑同往昔没有什么不同。
“阿行是谁找到的?”
“皇上使人送回来的,不过是阿行自己在园子里迷个路。”
“这小东西,也爱出去逛了,还挑这么热的天。”宁芳顺着怀里阿行的毛,脑子里却在烦恼小三这颗地雷。
这人虽说崇儒尊道,可怎么就走到岔道上去呢?虽说自己穿来后没同那什么顺治胖子发生过什么,可以前有没有谁知道呢?而且自己这个后母的名份是实实在在的,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玄烨立在门边看她坐在那里纠结半晌,也在考虑,是说还是不说。说了,虽说不是自己的主观责任,可保不准便成了她的心病;不说,这么大的事要是以后吹进了她耳朵里,还不知要成了她的几重心结。
等宁芳从意识里回来发现门边的人,瞥了两眼还是选择像逝去的数日般不闻不问,给阿行挠痒痒。
玄烨也不知如何开口,便坐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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