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只听李公公说是游大夫新开的方子。”
“什么?”
温腕见主子一脸子苦样,便笑道:“主子不必害怕,这是药膳,奴婢尝了,吃不出药味儿来的。”
宁芳到底是没接,只是就着温腕的手看去,却是清沏见底的蘑菇虾仁什么的,便小心就着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才接了过来喝尽。
那雅丝是个活性子,见主子虽喝了却一脸子不怎么乐意便道:“这可是李公公一早亲自送来的膳食,这宫里不知有多少娘娘们巴巴着有这份眷顾呢,主子怎么……”被温腕利眼一瞪,这雅丝再不敢多话。
宁芳瞅着这姑娘,除了多话些到真没坏声,到也不气,一时间只是突然想起了佳儿。
温腕见主子出神,忙搁了碗子:“主子看这丫头的手艺,到真是不错的。”
宁芳收了心思一看,这小把势真优美了许多:“现在宫里可以这么弄吗?”
那雅丝到没受刚刚的影响,如花而道:“这几年宫里的花样子我了不少,都是太皇太后许了的,主子莫要担心。奴婢虽听李公公说道主子年青着,却没想到主子竟是如此年青,呵呵,正正配这个绒花的小把式,再加上主子这可亲和善劲,还不知要压要多少华而不实的娘娘们——”雅丝自觉口误,忙捂了口,小心地打量着太后与温腕。
温腕早已火大,见这雅丝没一处是好的,十分不明白李公公怎么使了不起么个嘴大的奴婢来。
雅丝当即跪下:“主子降责。奴婢一见主子觉得和善,便守不住嘴了,奴婢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说着便害怕地落了泪儿。
已重铺好被的清趾亦上前跪了下:“请主子开恩,雅丝姐姐平日不是这般的,奴婢可以做证。她只是性子比较活跃点,奴婢们都是比较喜欢的。真的是见主子亲善便有些忘了形,求主子轻饶。”
宁芳没想到这看着仿如不问他事的小丫头竟替这大嘴的宫女求情,一时心里的不痛快便去了。拉了雅丝起身:“家里可有亲人?”
雅丝抬了眸子:“没有了,只余了奴婢一人。不过奴婢以前有个姐姐,如母般把奴婢养大,奴婢见着主子眸眼间便似家姐,便一时情切,才——”
“好了好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在我这里多说两句也没什么,只是记住了,出了这内寝便不可多说半句。为了你家你这唯一的性命,可要守实了口嘴。”
雅丝听了,慎重了神情,点了点头,行了膝礼:“奴婢紧记。”再一笑开,“主子果真是宫里的真菩萨呢,奴婢定当把菩萨的教诲记劳了,以求菩萨再显神灵呢。”
“呵呵,你这丫头。”宁芳点了点她的额头,此时到有些明白小三与李德全的安排了。从外面回到这深宫,怕是一时无趣,便使了这等虽有些活脱却风趣的丫头近身侍侯,端得便是要博她乐愉的意思。这么一想,原先还有些许对面见后妃的抵触心理也渐渐散去。不管怎样,总有这些真的爱她关心她的人在她身后,她不需要迟疑,总要拿出勇气迎接属于他们的风雨时代,才不枉被爱一回。
“呵呵,好了,着衣吧,我都有些期待了。”
“主子期待什么?”雅丝睁着一双清眸问道。
温腕虽还是对她的接下颌不满,却没再说什么,连带着察言观色替雅丝担心的清趾也轻了口气有了慰色。
宁芳在这三婢面上看过,突然觉得勇气与力量充满了全身。再没有什么比活着接受爱、被忠诚围绕更快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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