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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忆琴低声报了名,那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却没动静,容华正纳闷呢,就听其中一个开口说道:“你们两个是贱民,我们和你们是不一样的。”她说完就走向里面的铺位,不再搭理容华。另一个跟了过去,坐在第二个上,两个人低头说起悄悄话来。
容华心里这个气呀,一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消息够灵通么,还知道自己是贱民。晚上就让你看看贱民有什么不一样的。
花忆琴倒没反应,依旧低了头去了第三个铺位,呆呆的坐了。
16,容华的各种实验
容华忙扯了花忆琴起来,亲热的说:“妹子里边多挤啊你睡外面吧,而且我睡外面害怕,我两边最好都有人。”这屋子并不大,里面就一个大通铺,现在那两个都挤到里面,容华心想挨着她们才好欺负啊。
花忆琴点点头,自己又坐到外面。里面的两个人白了容华一眼,刚才说话的那个哼了一声,说:“你一个贱民,还怕什么。我看是别人怕你还差不多。”另一个扯了她一把,悄悄说:“秀莲,算了。”
原来这个横的叫秀莲,看样子里面这个到脾气好些。容华很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问旁边的姑娘:“你叫什么,你真是长的也好看脾气也好,以后一定是个有福的。”那姑娘迟疑了一下,还是答道:“我叫牛笑笑,她是我表妹叫花秀莲。”
容华看了一眼花忆琴,还是个同姓的,可是一看这名字,就不是一个层次。那边花秀莲推了牛笑笑一把,骂道:“谁让你同她说话的。明儿个沾惹一身的贱样,让人家笑话。你过里面来睡,省的总和她说话,我听了就讨厌。”牛笑笑低了头,乖乖的和秀莲同志换了地方。容华眨巴眨巴眼睛,委屈的看了花秀莲一眼,心里那个乐啊,整的就是你,你还自己往上冲。
这档容妈妈在院子里召唤,大家起身跑了出去,终于该吃饭了。十个人在偏房狼吞虎咽的吃了些粥和咸菜,又一人领了身粉红的衣裳。容妈妈这才说道:“上面传下话来,明天的才艺要求都唱个曲儿就可以了。过两天还比一场才艺,到时候再自己个儿挑。明白了么?”大家都点头说明白了,又有小厮送来热水,几个人轮着简单的梳洗了一番。
看样子也就正午的时刻,但是大家都撑不住了,都回了屋子躺了就睡。容华知道累成这个样子,估计很快就要进入深睡眠的时期,要欺负花秀莲可得掌握好时机。她强控制了自己不睡,估摸着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听最里面牛笑笑开始轻微的打呼了,就凑到花秀莲耳朵跟前,轻轻的、慢悠悠的、拉长了调子说:“跟-我-走-吧-,跟-我-走-吧-……”她数着重复了十三遍,花秀莲身子抖了一下,容华停下。过了片刻,又凑上去老样子重复了十几遍,等花秀莲翻身,她又停下。等了一会儿,又上去说,这么来回说了六次。看花秀莲好像迷迷糊糊还是进入了深度睡眠,容华起来轻轻的把她身子翻成仰卧的姿势,把她两只手都搁在胸口心脏的位置上,想了想,把自己的手也搁在她胸口上,压着不让她动。
容华眯了眼睡了大概半个小时,又习惯性的醒过来。原来在上官集团要想做到高级秘书,都是需要能够适应达芬奇睡眠法的。大师当年是工作四个小时睡十五分钟,容华做不到,一般是四个小时左右睡半个小时就能保证一天的效率。然而几乎并不能够很好的遵守,往往跟着上官洪就是一天不睡。当时也是拼命了,估计自己也长寿不了,趁着年轻瞎折腾,就养成这么个睡觉习惯,不管如何,只要心里有事,半个小时左右必然会醒。
她看了看花秀莲,还是刚才的姿势。容华爬过去偷偷的掰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眼球转的飞快。应该在做梦了,这时就见花秀莲整个人全身是汗,嘴里微弱的发出哼哼的声音,但是却喊不出来。不会吧,这么快就梦魇了……
容华又闭眼睡了一会儿,再醒过来时看花秀莲换了个姿势,她故技重施凑过去悠悠的说:“跟-我-走-吧-……”,说了几遍又停,停了再说,反复几回,再把她弄成仰卧的姿势手搭在胸口。这一下午来回折腾了四次,自己倒是睡的精神饱满的。
傍晚起来吃饭,果然就见花秀莲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听她偷偷的和牛笑笑说自己做了一天噩梦,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带自己走,而且分明又觉得自己当时是清醒的。说到后面都哭了。容华凑过去突然说道:“我知道这个,你惹了猪妖了吧?”原谅她吧,她原本是个无神论者,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和猪妖最亲了,所以这个时候就把猪妖拎了出来。
花秀莲这个时候倒是顾不上嫌弃容华,楞了一下,疑惑的说道:“不过吃过猪肉而已,怎么会惹到。”容华叹了口气,看了眼花秀莲却很快又转开,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一旁牛笑笑急了,扯了容华的衣裳说道:“好姐姐,你快说怎么办才好,我们以后都听你的就是了。”
容华这才勉为其难的开口说道:“我只是听村子里的人说,有的猪不到日子就被杀了,那所有吃了它肉的人就都被它惦记着。总会在梦里被叫了走,再也醒不过来。前年我们村子里,可不有几个人就这么没了。”那花秀莲吓得大惊失色,脸本来就苍白,这回白的都快黑了,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到这么个形容法子。容华见好就收,也没等人问,自己赶快说道:“后来请了个和尚,给教了一段经文,说每天晚上睡前念了,就没事了。幸好我凑热闹过去听了,现在倒还记得。”
花秀莲这才脸色转了过来,拉了容华的袖子就说:“好姐姐,我不懂事,你还对我这么好,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容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瞧瞧,自己还没说要告诉她呢,就这么个德性。她这个白眼被牛笑笑看见了,哭着就扑了上来:“姐姐救救我妹妹吧……”
容华这才满足的把两个人扯开,说道:“我自然救你,这样咱们以后人多,才不被别人欺负,你说是不是。”那两个慌忙点头说是,容华开口:“记着啊,温爱网丝样爱的雷森土日瑞丢,维婷方埋废物瑞特桑丝,温热皮累的爱的心啊楞诶特没的米丝卖尔……”她还待再往下说,却被花秀莲打断:“姐姐,这么难,我从来没听见过。你先教了我这几句再往下教。”
容华这才反应过来,不能再编了,教不会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于是说道:“这就完了,要不我也记不住的。”于是反复教了几遍,到花秀莲大致能说下来,这才结了。
那姐妹两在一旁很虔诚的念着,容华这边却有些微微发愣,这首歌还是自己第一首听到的英文歌,往事如烟,那些快乐的时光,真的就在不久之前,可是自己却清晰的知道,再也寻它不见了。
就这么悲戚了片刻,容华醒悟过来,哪有这个时间在这里伤怀,做个深呼吸,笑眯眯的看向花忆琴。花忆琴一旁出神的坐着,嘴里念念有声,仔细听了,竟然也是刚才容华教的“经文”。
容华过去拍了拍她,她回过神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支吾着说:“我,我就是,想也记着以后万一……”
“妹子好记性呢,我还说过来劝你也记记的,咱两个想一处去啦。”容华打断,一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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