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上官洪说的没错,天上的馅饼是有掉下来的,只是这馅饼越大你越得小心,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接得住才行。想想也是,那么高下来,多少重力势能转化过来,砸死的概率太大了。
她却一时也琢磨不出白苏儿到底有什么用意,只觉得自己不能参合,便没有接话。
白苏儿等了一阵儿,自己又笑道:“看来你是个老实的,怕院子里人缘也不好。人家都说,那个容华可是死了,被大少爷杀的。”
容华大吃一惊,退了一步看着白苏儿,半响才说:“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听富贵公子亲自说的,嫁出了府外。”她缓了缓,才又说:“再者,大少爷对我们可要多好有多好,怎么会呢。”
白苏儿低头笑了,和容华说道:“我也就是听来的,外面传言那样,不过好奇,才问问你。”她见容华好似还没缓过来,便转了话题说道:“小李很好,你放心就是。以后有了机会,求杏儿姐姐让你出府看看,你也安心了。”
容华一想杏儿倒真有这个权利,心里也有些高兴,便有些了两句白苏儿,这才告辞。
路上先拐到大厨房让小丫头给拿了些点心,正要离开,却被荷师傅一把扯了。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容华,笑道:“不错呢,现在居然可以穿这种衣服了。”容华见她醉醺醺的,边上的小丫鬟都躲着走,自己挣脱了一下,竟然扯不开,便扶了她坐到一旁,笑着说道:“荷师傅又喝酒了。”
荷师傅满嘴的酒味和洋葱味,两眼通红,吸着鼻子,晃着手推开容华,说道:“你以为你是个好的,我告诉你,好运气是有尽头的。你们贱民,还不是要受尽凌辱,早晚是一样的下场。就好像,好像昨天傍晚那个贱民一样,血淋淋的,在给别人拖去顶罪。”
容华心里一动,隐约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忙扶正她问道:“昨天傍晚,哪里的贱民?什么顶罪?”
荷师傅糊里糊涂的推了容华一把,看样子比起几个月前,竟是醉得更厉害了,连话也说不清楚。容华到底摸清了她的底细,过去舀了一瓢凉水冲着她就从头顶浇了下去,一把扯了衣领大声喝道:“你娘生你下来,就是让你在这里醉生梦死是不是?你对得起你娘吗?你对得起你自己吗?给我起来!”
她凶巴巴的,吓得远处几个小丫头都缩着身子不敢过来,荷师傅被她浇的稀里糊涂,半响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看着容华一动不动。等反应过来,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笑着说道:“这世界上,除了任家的人,谁敢这么对我。就是沐府里,哪个不让我三分。”
容华哼了一声,冷声说道:“别人不敢对你怎么样有什么用,反正你是个酒鬼,成不了什么气候。我的好运就算有尽头,好歹还是有的。你这算什么,除了你娘用命换的那点运气,别的都被你糟蹋光了。别说尽头了,连个开头都没有。”
荷师傅看着她,半响不说话,最后叹了口气,转开头干脆不搭理容华。
容华也不想非得感化她还是怎么回事,看着差不错了,就问道:“我懒得管你,你自己都不想怎么样了。就是我问你,你刚才说什么昨天傍晚的贱民,哪里看见的,顶什么罪?”
荷师傅瞅了一眼容华,笑道:“你就是个多管闲事的命,早晚吃亏。”见容华黑着脸不说话,倒也不在气她,开口说道:“昨儿个傍晚在偏门外头,见一个血淋淋的贱民,被两个人架着。正好四少爷的奶兄弟在那纠缠,要弄走顶命去的,给了那两个人些银子,便带走了。”
她好笑的看了一眼容华,又说:“这有什么稀罕的,你没见过似的。”
容华深吸一口气,颤着声音问道:“那两个人,穿着什么衣服?你那个时辰,在那里遇见的?”
荷师傅冷笑,却说:“我怎么记得,难不成我一辈子,都要和你们这些贱民纠缠。看见一个就注意一个?”
容华见再也问不出来什么,转身就走,后面荷师傅愣了一下,拿起一个洋葱就打了过去,容华跑得快,那洋葱落在地上孤零零的滚来滚去,后面荷师傅久久的盯着容华的背影不动。
容华一路跑到二少爷院子,进了院门就喊白苏儿,白苏儿从上房迎了出来,笑着问道:“这才分开,怎么就有过来了。”
容华一把扯了她,气喘吁吁的问道:“你那叔父,可靠不可靠,他们会不会把我兄弟,把我兄弟给卖了。”
白苏儿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容华,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话?谁没事买个贱民回去,要来干什么,满大街哪里弄不来?”
容华拽了她的袖子,急着说道:“方才杏儿不还说,四少爷的奶兄弟要弄个贱民抵命,那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正碰见我兄弟,你那叔父就给了他们。”
白苏儿半响不言语,只张着嘴看容华,容华见她也是个不懂这些的,扯了她就往外走,朝杏儿那边过去。白苏儿却拽着她不走,开口问道:“这是哪里听来的瞎话,胡说什么。”
容华停下,心里仔细琢磨,觉得荷师傅绝对不会乱说,她虽然醉了,但是心里对贱民有着说不清的感情,路上见了闹事的,肯定会多看两眼。自己心里就觉得小李遇险的事情八成是了。又总觉得白苏儿无辜对自己那么好,虽说也犯不着对小李怎么样,可是总觉得不踏实。便仔细地朝白苏儿看去。
白苏儿被容华盯得狠了,脸上有些不自在,转开头说道:“你先别慌,就是出事了,又不是当时就死了。还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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