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奇特,男女在街上手拉手的,竟然不在少数,甚至有四五十岁的大叔大妈,也是这般模样。
她正左顾右盼,前面夏雨荷到了一个卖布料的铺前,便听她道:“买一尺白布。”
容华大吃一惊,目光盯着夏雨荷便再动不了。
沐容雪歌笑道:“家里这东西可多了,要这个干什么?”夏雨荷转头怯生生的看他一眼,沐容雪歌便又说:“罢了,陪你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容华一直胆战心惊,只盼这是凑巧,谁知那店铺老板却摇头说道:“一尺太少,不卖。”容华的脚就开始朝后挪去,实在不行,先跑了再说,一边四处看去找富贵站的地方,这才发现自从出了府,就没再看见富贵的影子。
夏雨荷笑道:“那再买一尺红布呢?”
容华手心里全都是汗,总觉得自己是幻听了。那老板摇头说道:“不是说了么,一尺太少,不卖。”
夏雨荷叹气,转身便走,沐容雪歌后面却不动,扔了一定银子给那老板,说道:“各一尺,快些。”老板吓了一跳,片刻之后,却拾起银子就笑着去拿了。
夏雨荷靠在沐容雪歌身上,这才说道:“今儿个是我的生辰,可是,也是我娘的忌日。”说着还瞟了一眼容华,容华强撑着给她一个微笑,没言语。心里便亮堂了,这老板未必是真的懂这些话,夏雨荷却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还她娘的忌日,她娘夏飞凤分明是半年前被她亲手给掐死的。况且也没听说这忌日要白布红布干什么,分明就是胡来。
沐容雪歌也不说话,笑着把两尺布递给夏雨荷,夏雨荷看了一眼,却摇头不接,说道:“就是心里难受,突然生了这么个念头罢了,要来又干什么。死的也死了,生的也还活着,多无聊。”
沐容雪歌便笑了,把步扔回去给老板,拉了夏雨荷朝前又走,说道:“果然你是最知道我的心的。这些本来就没意思。”
容华和王红梅跟在后面,怀里都抱了好多东西。
四个人到了一家酒楼,沐容雪歌边带了她们到楼上去,那跑堂的倒是熟悉,笑着迎上来问:“大少爷来了!地方给您备着呢!”原来正是沐家的产业,有专门的雅间是常年留给沐容雪歌的。
两个人坐了,容华只得后边乖乖站着,富贵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也站在一旁。正好楼下有卖糖葫芦的路过,夏雨荷多看了两眼,沐容雪歌便要买给她,容华忙笑着把活揽下,下楼去买。可是下了楼,才发现自己身上是没有银子的,也不能有呢。她没在街上行走过,自己便忘记这事了。也亏楼上两个人,都不记得她是个贱民。
她拽了卖糖葫芦的男子,就到角落里去,这才拿了个耳坠子出来递过去说道:“我没带银子,可是想要你的糖葫芦。”
那男子愣了片刻,接过耳坠子疑惑的盯着看。容华便笑着说:“不说这还是金的,就是最差的银子,也够买了。你是肯定不会吃亏的。”
那男子还是盯着耳坠子看,半响不说话,容华有些急,又说:“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要不是我家主子要吃糖葫芦,我可舍不得。”
那男子却摇头,容华有些生气,说不出话来,却听这男子说道:“这耳坠子只有一个,我要来干什么?”容华一愣,听他又说:“就算是一对,我一个男子,要来干什么。”容华张大嘴,正要说话他却又说:“就算我要了你的耳坠子,我心里也不舒服,你凭什么拿这个换我的糖葫芦。”容华忙插嘴说:“这个比银子……”
那男子根本不给容华插嘴的机会,自己又摇头说道:“哪有人这么笨,拿好东西来换坏东西。这里一定有问题。你要么是偷来的,要么这就是假的,要么就是你想害我,等一下我拿了,你就大叫说有人偷你的东西。”
容华气极,怎么就遇到这么个极品,正是没法子的时候,旁边一只手里放着几个铜板伸过去,笑道:“给这位姑娘一串。”
那糖葫芦男忙拿了一串递过来,临走还又看了容华一眼,说道:“以后不带钱,就别惦记着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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