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上半部分炉灰沿波浪状边缘抹掉,剩下的好似河面。有抓起一把炉灰,在河面上简单洒下,便是一只小船。容华的手又一绕一绕转,小船上面便出现了一个长发的女子,屈膝而跪。
容华开口轻声念道:“今夕何夕兮,洲中流。”
同时她的手在那女子身边撒会勾勒,便是一个站立的男子模样,居然看得出身佩长剑,手拿折扇。容华缓缓说道:“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林容华丰放在桌上的手动了一下,抿了嘴唇。沐容雪歌看他一眼,嘴角上扬。容华是在太过狡猾,今日这里,正是林容华丰配了长剑,沐容雪歌带了折扇。
容华手里的香灰打量的洒下,遮住了小舟和两个人。在河面上出现高达的影子,她手指探出,在上面勾画出一个人形,赫然是刚才的男子。这男子却伸出一只手来,冲着前方。容华低语:“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
又是一个比起那男子矮小几倍的女子人影出现在男子前方,抬头望向他,却双手捧心,不敢接近。
容华叹息,又说:“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林容华丰脸上浮现笑容,却微微叹气。沐容雪歌也还是笑,哼了一声。夏雨荷盯着桌面,一动不动。
容华手的动作快乐起来,在四周绕转。香灰洒下,水面周围层层叠叠,便是高山,接着另一只手在水面五指分开划过,两个人影便消散而去,剩下冷乱的灰道,横七竖八。容华又星星点点的洒灰在上面,便看出满目都是繁密的枝条,上面开满花朵。
容华说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她动手抹掉两侧高山,又洒灰一边勾勒出一个人影,这回却很是模糊,两个人影不仅都没有任何配物,连男女都认不出来。
容华最后念道:“心悦君兮君不知。”
此刻,桌面上是浅浅的波浪,上面枝繁叶茂,点点花蕾,两侧各有一个高大的人影,面目形态,都极其模糊。
容华收回双手,桌子两边,林容华丰和沐容雪歌都微笑着看着最后的画面,最后两人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又都转开眼睛,看向容华。
夏雨荷张嘴就要说话,却是沐容雪歌抢先笑道:“我这个丫头可好。连《越人歌》都画的出来。林大哥还有什么办法?”
只是这次,他却没有容华如何会这诗歌。容华心跳终于缓下,她觉得自己猜对了。沐容雪歌,你要是舍得我走的话,你就继续问下去。
上官洪说,没有好不了的伤疤,也没有一定要弄清楚的谜团。如果有更吸引人的东西,哪前执迷不悟。
如果沐容雪歌今天不再纠缠此事,容华就在小李父亲会些诗歌的基础上逐渐表现出来这些才能,他便也会慢慢的接受。容华赌,他的好奇更大于他的疑惑。
林容华丰一直看着容华,她眼里的内容一点都没有放过,包括容华些微欣喜的看向沐容雪歌的那一眼。
他垂了眼,竟叹了口气。沐容雪歌不饶人的继续问道:“林大哥,还要不要比?”
屋子里寂静无声。胜负似乎已定。这里没有纸笔颜料,若比画工,没有工具;若说新意,却再比不过容华。
林容华丰抬头,又是仔细的大量容华。却问道:“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容华好笑,没想到问出来的,却是这边的这个,也正好,替那边那个也解惑罢了。便仔细答道:“承蒙两位公子看得起,对奴婢和颜悦色。儿时总听父亲唱着歌谣,便知道的。我们贱民,自然受人丁点恩惠,都永记心头。”
沐容雪歌只笑不语,反倒是林容华丰哼了一声,又问:“怎么,雪歌对你很好吗?他不是说你输了,便要你的命么?”
这回沐容雪歌不高兴了,怨道:“林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沐容雪歌的怜香惜玉,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对容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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