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这是一个少爷该说的话吗?你连院子里的事都处理不好,将来怎么跟着你爹上朝堂去处理大事?你跟了先皇八年,就学成了这幅摸样?你对的起谁?你气死我了!”
她挥手,后面小沐管家带人跟了过来,大夫人指着夏雨荷说道:“把她关在沐恩堂,好好关两天,让她再没了规矩。”
沐容雪歌自始至终,一直搂着夏雨荷,并没有因为大夫人来了就规矩些。小沐管家上前行礼,说道:“还请少爷给个方便。”
沐容雪歌好笑的说:“你做你的事情,我抱我的姨娘。真是莫名其妙,难道你看过去我的姨娘,要给我找个新的不成?”
小沐总管低头偷偷朝后看,看大夫人。大夫人扶了额头,后面苹儿忙扶住她的身子,忍不住开口和沐容雪歌说道:“大少爷,夫人的身子还没全好。您可别气着她。”
沐容雪歌笑道:“娘,你好好歇着就是了,何苦管这些。”
局面很不好,大家都不敢说话。大夫人恨恨的看了夏雨荷,容华也朝这个罪魁祸首看过去,夏雨荷拿开沐容雪歌的手,笑道:“我去就是了,我怎么舍得让雪歌为难。去那里看看有什么新鲜东西也好,回来说给雪歌听听。”
她笑,甚至笑意很浓,看着大夫人,脸上全是挑衅。却让人觉得她是高人一等的。
沐容雪歌没说话,耸了耸肩。小沐总管连忙带人把夏雨荷押了下去。大夫人瞪了一眼沐容雪歌,让桃儿几个扶了兰姗,转身就走,不再搭理他。
院子里只剩下容华富贵,王红梅,红玉金丹绿柳,还有沐容雪歌。
沐容雪歌叹道:“一下子这么冷清。”他转了转眼珠,又笑道:“既然安静,不妨早些睡觉也好,梦里还能看见雨荷也说不定。容华你准备好了,伺候我洗澡吧。”说完转身去了书房,富贵看容华一眼,跟了过去。
容华默默听了,等他进去关了门,这才过去把王红梅几个扶起,便问怎么回事。原来兰姗前些日子无所事事,就把沐容雪歌的大衣裳都缝上了厚实的兜子,这本来也是容华出的主意。她做了,也没声响,没邀功,就是又规矩的放了回去。
沐容雪歌也就穿了,也没说话,也没问是谁做的。偏偏今天夏雨荷醒得早,沐容雪歌回来的早,不知道说起什么,夏雨荷就就闹着要去镜花轩前面的林子里抓萤火虫去,路上冷了,沐容雪歌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于是夏雨荷发现了兜子的秘密,一再追问,就问出了兰姗。
回来院子之后,就开始找兰姗的不是,因着沐容雪歌不管,更是异想天开,胡乱找了理由,全面拿热水泼了兰姗的腿上去,后面又让她跪在冰冷的地上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幸好金丹机灵,偷偷的溜了出去,这才没出什么大事。
然后叹了口气,没想到夏雨荷如今,竟然全忘记了夏美琴当年在先皇那里受到怎么样的待遇,俨然在这个院子里,把自己当成了沐太后。而沐容雪歌,就很配合的扮演着先皇这一角色。
她看金丹,本以为是个自私自利,到处钻空子的人,想不到居然还会顾着兰姗,反而让然后愣住了。半晌,她才抽噎着说:“容华姐,我想回家。太怕人了。”
红玉几个都红了眼眶,默不作声。容华知道几个人都是被吓到了,这也难免,从来都是沐容雪歌温言软语,这院子里,几乎都没罚过人得。哄了几句,让她们去拎热水放浴桶,还得准备伺候那个大少爷洗澡才是。
自己抽空回屋子看荷师傅,从她到了这里,容华就打了个地铺,让她睡了床。这两天荷师傅精神了些,只是不能下床,人倒是清楚明白,只是自醒了就不太说话,除了要水要饭,其他的都充耳不闻。
容华进去,看她睁着眼睛看上面,叹了口气,过去给她掖被子,荷师傅突然笑道:“现在知道日子不好过了?”
刚才院子里的事情,她该是听的一清二楚。
容华无奈的看她,怎么大家就都等着看自己的好戏呢。荷师傅哼了一声,又说:“你以为人前光鲜的那些人就是好的。殊不知一个个都是藏了肮脏不堪在心里的。要不也爬不了这么高。现在领教了吧?”
容华有些好笑,也不知道她这话从何说起,便问道:“这哪里说的。你又见谁肮脏不堪了?”
荷师傅看着她,仔细说道:“这沐容雪歌,若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何会变成这种不可理喻的样子?这夏雨荷更不用说,根本就是个杂种,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实她自己都怕的要死。”
容华有些不悦,被“杂种”这个词给刺着了,便不理睬她,转身要出去,却听荷师傅接着笑道:“就是大夫人,看似宠着沐容雪歌,到更像是要害他似的。哈哈。”
容华愣了一下,回头看她,她却不再言语,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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