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叹息,摊开他的手,低声答道:“就是为着我只是个丫环,你让我怎么信你心里有我。这也太奇怪了。”
林容华丰答不上来,容华想若是沐容雪歌,定然答得上来。虽然答案肯定能气死人。
在衣饰店里换了衣衫,林容华丰也挑了一身,两套都是月白色的,难得的是卖的就是情侣装。这大明的风俗,真的很怪。只是这次容华没有诧异。
出来也拉了手,容华忍耐着不说话,随他。左右自己反抗也没用。又觉得被他大手捂着,倒也暖和,自己想着就笑了。林容华丰回头见她乐了,脸上神色也好看起来,又得意的打量了一番两个人的穿着,转身拉着她进了一家卖首饰的店。
出来的时候容华头上多了一个簪子,白玉雕的玉兰花。林容华丰头上也多了一个簪子,白玉雕的玉兰花叶子……
容华任由他像个洋娃娃一样打扮自己,一时觉得有些干心不忍。便轻声说道:“我心里很感激你的。只是咱们……”
林容华丰打断她的话,本来低头看外面摊上的一个人现场画像,突然和容华说道:“咱们画一个?”
容华没回答的时候,他已经给了人家银子,拥着容华在前面站了。周围围观的人多了,画师赞叹道:“好一对璧人。不给银子在下也愿意效劳。”说的林容华丰眉开眼笑,又扔了一锭银子过去。
喜得那画师差点碰翻颜料盒子。
容华深呼吸再深呼吸,好似现在靠在林容华丰怀里,居然有些习惯了,连挣扎连反抗也给忘记了似的。
两个人站立不动,她正好静下心来想个清楚。沐容雪歌有些神秘,但是神秘背后参杂着深彻的无奈,自己在他的身边,总是被他左右着,或诧异,或佩服,或赞叹,或心疼,或生气,或害怕……只是自己也会好奇,他今后到底想要如何又能如何,又好奇他在先皇身边到底学了什么有知道些什么……容华总是很期待能让他如上官洪一样,笑傲这天下,他有这个资本,这种感觉很奇怪……
当她听到画师说好了的时候,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么长时间,自己只是在想着沐容雪歌的种种,居然还没比对到林容华丰身上。自己就有些慌了。
林容华丰拿了画,喜滋滋的看着,画里相依的两人,一个长身玉立的公子满面柔和,一个垂眼沉思的女子更似几分娇美,那画师居然还异想天开在后面角落添上白玉花盛开的背景,活脱脱一副婚纱照的感觉。
容华哭笑不得,却不知道为什么,就任由林容华丰大大咧咧拿在手里。两个人沿街一路朝城南过去。
红叶坊是个异域女子开的茶坊,地方很是隐蔽,去的都是老客,多是些自诩风流的世家子弟。左拐右绕的到了,已经有青衣女子候在门口,笑道:“林公子才来,沐公子已经要生气了。”
林容华丰心里高兴,也不计较,笑着点头,扯了容华去了后院温室,原来类似于现代的日本茶室,富贵在外室自己坐着,里面沐容雪歌正拥着吕林茹姗说悄悄话,后者却是泪眼婆娑,也不知道这是说到什么。
林容华丰和容华一出现,沐容雪歌停了话,抬头看向两人,眼睛里的不愉一闪而过,立刻笑道:“林大哥现在可是可怜,带着我借给你的丫环都能转半天的时光。若是实在不方便,我可以送你几个贴身使唤的。大公主那里,想必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与你为难。”
林容华丰这回竟然没有生气,笑着答道:“是要多些雪歌的。”这话可有些没头没尾的,转头见容华还站着,便扯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容华其实是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和富贵呆在一起,被他扯了坐下,偷偷瞧了一眼沐容雪歌,见他神色自如的喝茶,便也就坐了。
林容华丰拿了画像出来展开,朝着吕林茹姗说道:“吕小姐看看,若喜欢的话,不妨同雪歌也去画一副才好。”
吕林茹姗脸色绯红,却问道:“林公子这是取笑我了?你若想立功,现在就可以进宫去说,我是不怕的!”
林容华丰慌忙摆手,笑道:“可不是你想的这样,左右都是自己人,不妨说了实话,我爱慕容华已久,若不是今日沾了吕小姐的光,也是不能和她如此尽兴的。”
容华低头不语,脑袋有些晕乎,好像一脑袋都装了浆糊似的。沐容雪歌继续喝茶,置若罔闻。
吕林茹姗看了容华两眼,转头一本正经的问沐容雪歌:“我独自去那野蛮之地,今生今世是再见你不着的。这丫头在你身边深得你的喜爱,不如就送了我跟去,我想起你来,便和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容华大惊,还没抬头,听到沐容雪歌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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