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许多上世纪日本人侵略时留下来的几幢二层小楼。
墨兆锡扯着甘擎的手,一路散步过来,海风清新冷冽,深深吸一口,浑身都通透了似的。
酒吧门外挂着一盏长椭圆形的灯笼,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千千千夜”,如果没人告诉她里面其实是一间酒吧,她会以为这只是一间东京街头常见的拉面馆。
两人找了个寂静的位置坐下来,墨兆锡向服务生点了两杯威士忌。
甘擎伸手拦:“哎,你知道我不能喝酒。”
墨兆锡贴近她耳边说:“喝一点没事,大不了我抱你回去。”
甘擎小手推他:“你有没有先问过我,我想不想被你抱啊?”
“我知道,你想。”
“……你真多想了。”
亲密耳语的间隙,服务生礼貌地躬身把酒放在面前。
甘擎端起酒杯,只轻轻抿一口,脸皱成包子状:“啊,好辣!”
墨兆锡喝了,也微微抽气,手伸到她面前点点桌子:“还记不记得马拉松那次,我问你为什么你根本不会喝酒还要经常来酒吧?”
甘擎转转眼睛,若有所思瞅向天花板。
“好像……你确实问过。”
她一副迷糊懵懂的样子,让墨兆锡生疑,不是才喝一口就醉了吧,那可不行。
“你当时没有回答我。”
甘擎回想了一下,是她不想回答吗,是墨兆锡所作所为太禽兽,她来不及回答吧。
不过,她还是“哦”地答应声,然后眯眼笑着问:“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醉了?”
墨兆锡板起脸:“甘小擎,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露出醉态了。”
甘擎想表示自己逻辑很清楚,只是微醺,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为表示我没醉,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不会喝酒也来酒吧常坐。”
墨兆锡凑上前去,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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