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洁白了她一眼,义正严词地说:“初夏,我们才刚入学,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爸妈辛辛苦苦挣钱供我们读书,不是让我们来谈恋爱的!”
初夏立刻被她呛得没了声音,小声说:“我只是问问而已嘛!干嘛这么严肃。”
那天晚上,初夏睡得很不安稳,也许是吃了严木晨那个巧克力的缘故,听说巧克力有激发荷尔蒙的作用。也许是听了苏卉卉那个梦的缘故,初夏没有像往常那样倒头就睡,她破天荒地,做了个长长的梦。
“初夏……”有人在叫她。
初夏欢快地向前跑去,面前一团白雾渐渐散开,她看到一个男人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
“师父!”
他朝她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下头看她,而她踮起脚尖,嘟起嘴想去吻他,可是她无论怎么踮脚,无论怎么嘟嘴,就是吻不到他。
好难受,好想吻他,好想吻他啊,为什么就是碰不到他,怎么办,怎么办,初夏四肢乱蹬,急出一身冷汗来,忽然她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寝室里暗暗沉沉,静静悄悄,走廊上的灯光照进来,照在中间的水磨地面上。张骁骁轻微的打鼾声响在她耳边。
初夏仰面躺着,看着印出几格窗棱的天花板,她把手放在自己唇上。
在梦里,她吻不到他。
可在现实中,她的这张唇吻过他。
他的唇就像蔷薇花一样地温柔。
那是在六月蔷薇花开,初夏香气正浓的季节里。
5春梦
乡下,夏天。
初夏拉着她家的大狗蹦蹦跳跳地跑进临水楼。
“师……”
初夏正想开口大叫,薛衡嘘了一声,小声说:“正在睡觉呢。”
“睡觉?”那她岂不是可以一睹他的睡姿?初夏眼睛亮起来:“我上去看看。”
她拍拍自家大狗的头,让它去找小布玩,自己则偷偷地跑上楼去,楼上窗子关了一半,微风一阵一阵地从外面吹进来,吹得书桌上的宣纸发出轻微的声响。
香绍谨睡在一张竹榻上闭目养神。
初夏见茶几上有一杯没动过的茶,她闻了闻,嗯,上好的龙井茶,一口把它喝掉。又看到桌上有块刻了一半的昌化鸡血,拿起来在手上把玩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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