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忘了偷你爷爷的菊花。”
……
车子驶到小别墅,上车下车,冷热交替,初夏又开始咳起来。
香绍谨一进屋就找来一条大毯子裹在初夏身上。
初夏抗议:“我只是被风呛到而已,又没着凉感冒。”
香绍谨声音严厉:“真要受了风寒可比感冒严重地多。”
初夏只得乖乖地裹着毯子。
香绍谨说先给她煮了个药茶喝,明天早上要是还没好,再上医院。他走进厨房去煮药茶,初夏裹着毯子坐在小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里在放着初夏最喜欢看的昆虫世界,她从小就喜欢看屎壳郎滚粪球的画面,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很好笑。
初夏抱着抱枕一会儿咯咯笑,一会儿咳嗽,在沙发上不停地打滚。
厨房传来阵阵香气,有种酸酸的气息。
香绍谨煮的这锅药茶闻上去不是很难喝嘛。
昆虫世界放完了,她扔了毯子,轻手轻脚跑到厨房门口去看。
厨房很大,吊顶很高,灯光明亮通透,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无形之中却使厨房变得逼仄了不少。
关了燃气,把药茶倒出来,香绍谨头也不抬地说:“可以进来了。”
他老早就知道她站在门口了。
初夏走进去,没好气地说:“师父,我发现和你生活在一起,真的很恐怖。”
“为什么?”
“别人无论做什么你都知道,躲都没处躲!”
香绍谨扬起嘴角:“难道你想瞒着我做什么坏事?”
“才不是!”初夏低头看那碗药,黄黄的,很混浊,看上去很难看。唉,师父的鼻子很厉害,所以煮出来的药茶味道不错,至于这颜色嘛,好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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