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远远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香绍谨,你给我滚出来!”
声音又尖又利,张扬拔扈地不得了。
初夏向外看去,树影婆娑之中,她看到一个身着花衫长裙的女了怒气冲冲地跑来,高跟鞋在地上发出重重的敲击声。
咦,怎么是她?
香绍谨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站在飞檐之下,声音淡淡地说:“大姐,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就是香绍谨的大姐。
香大姐一脸怒气,抓住香绍谨的衣服,正要开口说什么,香绍谨已经抓住她的手说:“姐,有事去屋里说。”
等他们进了一间房,初夏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偷偷地跑那窗底下去偷听。刚刚走到那窗边,眼角一个黑色的影子闪过。转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是哪里冒出来的黑猫吧?
心里这样想着,窗里,飘出大姐尖厉的声音:“香绍谨,你还是不是人。”
40口红印
初夏吓了一跳,贴着墙根一动都不敢动。
香绍谨声音平静:“姐,你何必和我说这些话,整个家里面,我与你最亲厚。小时候一直都是你带着我,我开口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姐姐,有些事我永不会忘。”
“是,你记得,你记得你怎么还能做出事来,你帮着那个野种来欺负自家人,你们是要把你姐夫逼到走投无路是不是?”
香绍谨也有些恼怒:“他出事,你不去问他,怪到我头上有什么意思。”
大姐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朱梦淮一个毛孩子他懂什么,这次事件,源头就是从黄生处来,黄生是谁?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对你最忠心。”
香绍谨冷哼一声说:“你是找不到人出气,把气撒到我头上。他对我忠心?他忠心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爷爷。没有爷爷的意思,那帮子人哪个敢站在朱梦淮身边。”
香大姐沉默,一点声响也无。
顿了一下,香绍谨说:“他干出这种事,难道你一直不知道?私设工厂,生产仿货,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你别以为爷爷不知道,他一直养着他,是等着他胃口大开才来收拾。”
香大姐的声音一片萧索:“我从来不管,又怎么会知道他的事。”
香绍谨冷冷说:“鼠目寸光,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被香绍谈压得死死的。”
香大姐声音虚弱,完全没了刚来时的气焰:“绍谨,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香绍谨声音柔下去,他说:“姐,现在正是你离婚的好机会。”
香大姐吃了一惊:“你说什么,他是我丈夫,我们从大学时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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