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喜欢跑步,喜欢拍皮球。可是她妈妈不许,她妈妈说,她的手是用来弹钢琴,她的脚是用来跳芭蕾舞的。
她每天在舞蹈室里练身段的时候,眼睛不停地瞒外面,她多想赤着脚去外面疯跑。可她根本不敢违抗她妈妈。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自己拿过什么主意。
她妈妈让她穿裙子,她就不能穿裤子。
妈妈让她穿小皮鞋,她就不能穿球鞋。
妈妈让她学德语,她就不能去报其它语种。
天知道她有多讨厌德语。
好不容易,她以为可以摆脱她妈妈的控制了,如今才发现,她不过是从她妈妈的手转到了香绍谨的手上。
理想,奋斗,这些词离她好遥远,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
初夏头垂在那里,不说话,香绍谨抬起她的头说:“怎么了?不开心?”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初夏靠香绍谨肩头闷闷地说。
香绍谨抚着她的头发说:“我知道不该勉强你,硬把云起楼推给你,可是除了你,还有谁能来继承它?”
“继承这字眼也太不好听了,很不吉利呢。”
香绍谨笑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徒弟,你不继承我的事业,我收你为徒干什么?”
又是徒弟。
初夏真是讨厌这个词,好像她做了他一日的徒弟终身都洗不掉这个烙印了。
师生恋又不是什么好听的词,他干嘛天天徒弟徒弟地挂在嘴上。
初夏趴在他肩头闷闷地想着,闻到他衣服上传来的若隐若现的香水,她又想:以后要在他衣服上喷上自己的香水,再也不许沾上别的女人的味道。
“师父。”初夏呢喃着叫他:“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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