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闹钟朝他扔过去,他侧了侧身,又一声砰!——咣!
香绍谨站在门口闲闲地说:“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一直都在骗我,我恨你。”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
“理解你?你去找孟佩,她是世界上另一个你,她才是最理解你的人,瞧你们两个多般配。”初夏乱吼。
香绍谨平静地说:“能开锁的只有钥匙,一把锁永远不能和另一把锁相配。”
初夏冷笑:“什么钥匙,你说得好听,我不是你的解铃人,我没那么大的能耐。你骗我,什么开会?那香水味明明是你们跳舞时沾上的。”
“初夏。”香绍谨坐到她床边,他伸手抚上她的脸,触上她的温度,才轻微地叹了一口气说:“我说过,有些事我以后会向你解释。”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孟佩天天在一起,究竟在做什么?”
香绍谨怔了一下,然后干脆利落地说:“现在不能。”
“你!”初夏瞪大眼,她都快气疯了。
“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你只要记得,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受伤害。”
“我现在已经受伤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我知道。”
“可是你还是什么都不想和我说?”
香绍谨声音低沉:“我怎么能让你卷入这种污七八糟的事情中来。”
他总是有一大堆的歪理,什么都振振有词。
初夏说不过他,拉开被子,埋头进去说:“我要睡了,你走开。”
第二天,初夏没去上班,阿姨过来敲了她几次门,叫她起床吃早餐,她死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后来,阿姨把早点端到她房里:“不吃早餐可不行,对身体不好。”
初夏探出头来,见是她最喜欢的糯米糕点,连忙爬起来,阿姨说:“香先生今天也很晚才起床,到现在都没出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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