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癔想症的人是你,初夏究竟是你什么人?你们这样师徒不像师徒,情人不像情人,不明不白的像什么样子!”
香绍谨脸色大变。
顾念石继续说:“你敢向众人宣布她是你女朋友吗?你不敢,你不敢就不要耽误她的未来。”
香绍谨起身,沉声叫:“送客!”
自有人来带顾念石走。
香绍谨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坐了良久,他感到光线一点点的暗下来,餐桌上,淡淡的铃兰香气飘过来。
仿佛五月里,漫山遍野都开满了铃兰花,一个像铃兰一样的少女欢快地在前面跳跃着,不住地叫他:“师父,过来,师父,追我!”
她转过头来——
一片空白。
香绍谨霍地惊醒过来,他这才意识到他还坐在客厅里,陪伴他的只有黑暗。
他本就是个只能与黑暗作伴的人。
起身去初夏的房间,站在门口,他发现自己居然听不到屋里任何一点声音,感受不到任何一点气息。
无边的恐惧淹过来,他一动都不敢动。
“初夏。”他叫她。
他听到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过来,然后一双小手抓住他的手,温暖的小手,渐渐的意识上来,他忽然觉得疲倦,站立不住:“替我搬张椅子。”
香绍谨坐在安乐椅上,初夏像很久以前那样,坐在地上,脸贴着他的膝盖,她的小脸冰凉。
香绍谨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轻声叹气说:“我说过,这事你只会越搞越遭。”
初夏说:“这不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你的错。”
“我该怎么办?”
香绍谨说:“交给我,以后尽量少和他见面。”
初夏抬头看他,她看到他的脸像玉一样的通透,看上去却是无比的疲倦,她不禁伸出手,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脸上。
“初夏,”他轻声对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留在我身边。”
隔天,初夏上班,顾念石果然没有出现。初夏不禁奇怪,香绍谨耍了什么手段,这么立竿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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