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这样?」戴英霞好想哭,她跺脚,捶了捶胸口。
看她一副快哭的样子,他胡涂了。
「什麽怎样的?你想听我弹钢琴啊?改天啊?」
苍天啊~~
戴英霞全身无力,这趟白来了。就算她平日对男人太嚣张,上天也不能这样玩弄她啦,是遭天谴吗,呜呜。
何淮安笑出来。「干麽啊?这麽沮丧?我弹钢琴那麽好听吗?」
「让开。」戴英霞推开他,头低低,走向办公室门口。
「欸?要回去了?」何淮安纳闷地看她走出去。「不喝茶了?」
喝个屁!戴英霞翻个白眼,推开办公室的门。
「喂?」他追上去。
「停!」她激动地在两人间画出一条缝。「你不要过来,你站好,我走了,今天的事当没发生过,我没来过。」她走了。
何淮安看她离开,那扇门砰地关上。他实在不明白,这戴英霞到底在搞什麽名堂?更不明白,自己是在跟着乱什麽?莫名其妙欸!她不喝茶了,他竟然很火大。更火大的是为她买的粉红色的伞躺在地上,像在嘲笑他对她多余的体贴。
这女人怎麽这样啊?想来就来,要走就走,搞什麽?这样很好玩吗?
可恶!
戴英霞迟了半小时才进公司,曹复正在骂助理小方资料打错,看到戴英霞,脸色缓下来。
「你跑去哪了?」
「不好意思,临时有事现在才进来。」戴英霞慌慌张张地回座位。
老板继续骂助理,骂到後来老调重弹的说什麽再不努力,「若谷」的何烂人就要抢光他们的客户了……
戴英霞拉开抽屉,排列文具,好尴尬,好心虚。听着老板数落起跟何淮安的仇,唉唉唉,他不知道她刚刚正是跟何淮安吃饭才拖到现在进公司啊。看老板对何淮安恨之入骨,戴英霞啊,千万千万不要再去见何淮安,会出事的。绝对不要再跟那个人有任何交集。
可是,钢琴呢?就这麽算了?
第二天晚上,王弯弯带着戴英霞到「功社音乐中心」门外,她挟着戴英霞往里边走,戴英霞半推半就觉得不妥。
「弯,不要啦,我觉得太冒险了,弯!你确定要这样?」
「相信我,基於长年跟着警察跑社会新闻的经验,为了得到真相,有时是要不择手段。钢琴进厂保养,这正是大好机会啊。」昨晚听过戴英霞打来诉苦的电话,知道她跟何淮安瞎耗半天滑稽到连钢琴都没看到,王弯弯决定介入调查,戴英霞不看清楚那架白钢琴,後续还有得乱咧。
王弯弯拖着英霞往里边走。「既然他的钢琴让你这麽神经兮兮,咱就直捣黄龙!直接进去大瞧特瞧个仔细,你看我的,包我身上。」身为孤儿,王弯弯是天不怕地不怕,胆子超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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