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购完毕,何淮安抱着堆满物品的纸箱回车上,半小时後,一行人抵达江明芳住处。
江明芳一进家门,触景伤情,两腿一软,就地趴倒,又号哭起来:「我们用心布置的家他为什麽不珍惜?哇——」
「赶快抬她去床上。」戴英霞喊,她跟王弯弯一人挟着江明芳一边,拖她上床。
何淮安抱着纸箱,跟进房里,他问英霞:「东西放哪?」
戴英霞指了指床上。
江明芳躺平,眼泪如水龙头哗啦啦,眼睛都哭肿了。一躺床上,沾到床褥,闻着熟悉的男友气息,又开始哭。其声之壮烈,令怕吵的何淮安站到边边去。恐怖,女人是水做的?这麽会哭。
江明芳失控地哭喊:「棉被是他挑的啊,他跟别的女人做爱完回家怎麽还能没事的跟我盖同一条被睡觉,天啊——」
很好,什麽都能哭就对了。等一下她对着铅笔还是抹布哭说这是他用过的铅笔啊,这是他用烂的抹布啊,这是他吃饭的筷子啊,大家也不会太惊讶。
是的,失恋就是会让人短暂神经失常,看到什麽都可以哭夭几声。然而失恋也是全世界最心虚的伤,当你为失恋痛哭流涕哭天抢地时,真正同情你的少之又少,毕竟跟天灾人祸重病死别等事件比起来,失恋仿佛又变成一桩不值得同情、是吃饱太闲的事。
只有体己的好友,才会认真看待你的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当江明芳一路靠夭到「这里充满他的味道,我快窒息了我无法呼吸我太痛了」时——
「这好解决。」王弯弯拿出香烟。「我马上让那个烂人的气味消失,只剩下rbr香烟的味道。」
江明芳怔住,她跟戴英霞同时看着点燃香烟的王弯弯。
王弯弯咬着烟,看她们一脸不爽,还挺无辜地反问:「这办法不好吗?」
江明芳捶床咆叫:「我失恋心痛,你还想荼毒我的肺?」
戴英霞指着阳台,王弯弯翻白眼走出去。「是是是,我去外面抽,真是,我干麽有家不回在这里受气?」
王弯弯推开落地窗,站在阳台抽烟。
她们实在很搞笑,何淮安忍不住偷偷笑。
这时,戴英霞拿出便条纸。「好了,明芳,你听好了。」她唰唰唰地开始写字。「这是我开给你的治失恋的药方。」
「失恋有药治?」何淮安走近瞧,戴英霞拿高纸条不给他看。
王弯弯太好奇了,冲进来抢走纸条,念起药方——
「一,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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