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连男扮女装的做一国女帝,所以他失去了很多这个年纪男子应有的乐趣,乌黑似墨的蛾须眉带着英气,可眉毛下含情的双眼则如两汪深不见底的池水,直把人心都要沉进去似的。
轻蹭了下人儿的鼻尖,我笑着把他圈进怀里,人儿自动伸出手来帮我拉扯被子,带着红晕的双颊增添了几分男儿才有的妩媚。
“回事。”门外响起管家紫娟不轻不响的通报声。
看了眼怀里衣衫不整的馨连,虽说紫娟也是我的心腹人,可我和馨连现在这暧昧的姿态也实在不能让别人看见,于是我并没准她进屋,“什么事?”
“太医大人到了,来给王爷看诊。”女人的声线单调而冷淡。
紧跟着有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微…微臣来迟,还请陛下、王爷恕罪!”语气透着份不安和惊恐,想必也知道馨连这几天的施压已让老家伙们都时刻为自己的脑袋而提心吊胆呢。
闻言,怀里的人儿皱起细眉,小声抱怨了一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回去我定要治她们的罪!”
“呵呵,瞧,这就是‘自做孽,不可活’了吧。”调笑着馨连,我开口推辞道,“陛下和本王还有些要事要密谈,太医大人先退下吧。”
“是,那么……”紫娟意欲送客。
突然有一个声音插进来,“呃……奴才斗胆!还请王爷……请王爷让人为月公子也看看吧。”
月……公子……
靛玉胆大的进言突然提醒了我什么,脑袋里有那么块破碎的画面被拼合,逐渐清晰的记忆让我觉得有些晕眩……
这个月公子……
脑中浮现满目的红色,如火一般烈焰的“囍”字贴得到处都是。
大喜的日子呢……
也就是这天,我被人砸伤,随后坠到池塘差点丧命。
“哼……治他作甚,让皇姐受这么重的伤,已经够治他满门超斩的罪名了。”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馨连替我生气,连话都说得怨毒刻薄。
沉默了片刻,眉头微微纠结,那晚的记忆实在模糊,纵使已经想得脑袋发疼,却仍是记不起太多画面。
那晚,我似乎是跟月竺在一起啊……不对!竺儿早就死了,那并不是他……好像是……月家第二个儿子……叫什么来着?跟月竺不同,是个挺内向的孩子……长得挺秀气……
对了!月秀!
想起人儿的名字,脑子里的景象清晰了一点,那晚他代替自己死去的兄长嫁进王府,而我自从月竺死后,都一直意志消沉,当晚喝了不少的酒,醉眼迷离,错把秀儿当成竺儿,洞房时叫错了名字,不甘当自己哥哥的替身,人儿羞愤的想逃离房间,与我拉扯之间,顺手抓过桌案上的砚台,这才错手伤了我……
区区皮外伤并不算严重,当时人儿见我流血,慌忙跑出门想叫人来帮忙,是我自己晕乎乎的尾随他追出门,不慎踩到落于石板地面上的鲜血,脚一滑,这才失足掉进池塘的……
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月秀的过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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