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的男人露出一丝笑容,然后抬头看向我,“只要你不再哭鼻子……那怎么样都行咯……”
哭鼻子!?呃……
想起以前好像是为飘雪的事情哭过两次,一次是噩梦,一次是得知他受难……还全都被阿遥看去了……
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故作镇定,“诶?谁哭的?你哭啦?!我不知道谁哭……反正不是我……”
轻笑两声,阿遥把毛巾扔到一边,然后起身搂住我,男人靠在我耳边细声呢喃,声音低沉而好听,“我见你为他落过两次泪,而今飘雪找到了,那我希望你再也别哭了……不过……呵呵,我也希望,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你能为我流次泪。”
男人调笑的话带着几分真情,我感觉的出,他嫉妒也羡慕飘雪,但如果飘雪可以让我不再自责悲伤,那男人受点委屈便可以忍耐下来……
真卑鄙,这样不是让我觉得自己更亏欠你了么……
回抱住阿遥,我低低的回道,“哼……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别发生会让我为你流泪的事情……”
抱着我的男人僵了僵,不明的看向我。
轻轻地叹气,我直言,“……那种打击我不一定受得了。”
找不到小飘雪就让我哭了两次,大个子……你要我为你哭鼻子,那你得惹多大的事来伤我的心才行啊?!
领会我的话外音,男人笑了,“好吧……我的妻主大人,你说什么就算什么!”
这是在保证永远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情么?!
抬眼看了下阿遥,男人当我的眼神是想索吻,于是宠溺的一笑,伏身轻触我的嘴唇。
趁机勾住男人的脖子向后拖,背后就是床铺,稍一用力,我就拐着阿遥倒在了床上……光裸的下半身可是片缕未着,而上半身也不过就是松垮的一件丝薄单衣,搂着男人的脖子,我用光着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眯着眼睛,用一种……好吧,是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他,此情此景在暗示什么阿遥当然知道,于是男人的嘴角抽动,笑容很无奈,可身体的行动却是在纵容我的索求。
“你真要继续?”男人的话问的多余。
“你瞧,我刚洗完澡,还没穿衣服,现在气氛那么好,你不觉得‘机不可失’么?”脸上是和煦的笑容,手却是麻利的再脱卸男人的腰带了。
“嘿,可我刚退朝回来……我累着呢,做不动呐?!”看着我在他身上乱施禄山之爪,阿遥脸上的笑意更甚。
麻烦!这腰带怎么那么难拆!?
手上一用劲,我索性把他从推开,推翻在床,然后一跨,骑到阿遥身上,一边脱着他的衣服,一边控制着不让自己眼里的欲火喷出来烧着他,挤出一丝应该还算是温和的笑容,“没事,这次主要是由我来把你吃干抹净的,所以遥遥就乖乖的躺着享受就行。”
舔舔唇,男人麦色肌肤搭配均匀结实的胴体,像更出炉的荞麦面包似的诱人……
于是在他红着脸拒绝前,我猛地倾身,咬上了男人的脖子,激烈的吮吻引发男人忘情的叫了一声,随后那断断续续溢出喉咙的呻吟,就如同催情剂一般,悠着我一寸一寸的尝遍了男人的身子……
出房门的时候我拍着肚子大呼好饱,洗一个热水澡,然后吃一顿“美餐”神仙般的享受了。
主食是巧克力小生一枚,搭配隐忍吟唱作配乐,食用时需要多方变换体位,吃完后还不忘以嘴擦嘴,为了“填饱肚子”,这顿饭的动作是大了些,可无妨啊,至少是身体心灵双满足!
而“吃饱喝足”后的我光顾着陶醉回味了,揽着阿遥出院的同时恰好撞见过来寻我的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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