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小图借机说:“喝的有点多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涂小图头重脚轻的往洗手间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一团棉花上,脚越来越软,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模糊不清。她想掏出手机想要给金贝贝打个电话,却在手撑到洗手间门的一瞬间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手机摔在一边,通话界面上显示着一个名字,卫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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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客厅的欧式弧形沙发上扔着两件男式的西装外套。穿过敞开的卧室房门,能看到卧室正中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瘦小女人,屋顶圆形顶灯洒下柔柔的光,在她洁白的皮肤上镀上一层金色。
床脚站着一个男人,一条腿半曲腿跪在脚踏上,正举着一台单反对着床上的人拍照。卧室靠阳台的一侧两张单人沙发里坐在两个人,一个男人一脸兴奋地摆弄着手里的绳索,而另一个一头波浪长发的女人斜倚着,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
“就这么拍照?多没意思。”汤殷摆弄着自己的长发,无聊的说。
“那你要怎样?”俞越刚把涂小图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摆成型,脸侧过来,一手食指放在嘴里含住,另一手放在私密处中指恰好覆在一点上。他退后几步看了看,又摆弄了下她的头发,颇为满意的拍了几张。
“对着个死人拍照有什么意思,当然把她弄醒了。”汤殷阴测测的说,“看着她无力挣扎,看着她羞愤欲死,看着她绝望痛苦……这才有意思。”
俞越看了汤殷两眼,懒洋洋地说:“你比我狠多了。不过男人不喜欢太聪明狠毒的女人,卫朗抛弃你选择小白花也可以理解。”
汤殷被踩住痛脚,脸色几变,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俞越,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
俞越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慢条斯理的说:“是,汤大小姐。不过你的提议很有趣,是该换一种玩法了。”
——
刺骨冰冷的感觉从面部传来,意识恍惚中回归了身体。涂小图努力的抬起仿佛千斤重的眼皮,眼前的画面模糊不清,不停地旋转、交叠,好一会儿才慢慢重合到一起。
落入眼帘的是一处陌生的天花板,淡淡的黄色,一盏巨大的圆形顶灯,泛黄灯光直直射入瞳孔,有些刺眼。身下是柔软的布料,身上微微有凉意。
这是哪儿,涂小图昏沉的大脑努力的思考。是她喝多了,有人把她带到这里了吗。
喉咙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干渴刺痛,涂小图想起来找水喝,却发现全身绵软无力,只能勉强动动手指和脚趾。然后她发现嘴里被塞了一团东西。
涂小图猛地惊醒,她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咔嚓一声,闪光灯一闪,涂小图不由得眯了眯眼。一个男人拿着相机走到她身边,取出她嘴里的东西,暧昧轻佻地捏住她的下颌:“宝贝,醒啦?”
涂小图看清眼前的人,大惊失色:“俞越?!”
俞越的衬衫的领口随意的敞开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胸膛。他坐在床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相机的显示屏,再看看一脸惊惶无措的涂小图,又对着她的脸拍了几张,将她恐惧的神色尽数记录下来:“还是有几分姿色。”
他把相机显示屏拿到涂小图眼前:“看看你的风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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