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就难在这儿了!”
“大人,您可以找个姘头啊!”
“咳!别提了,人说礼失求诸野,这里的如娘、媳妇,各个她妈的可以立贞节牌坊!”
“这儿也没有窑子粉头么?”
“粉头倒是有,不过也都跟我这年经差不多了!”
好!他老兄现已年逾不惑而近知命啦!
“那就没年轻点的?”
(bp;“年轻点的,现在倒是有一班,不过不是粉头,而是唱戏的戏子!”
“大人,戏子就是游娼啊!”
“话是不错,可是缠头太贵了!”
“多少?”
“名角花旦住一夜要她娘白银一百两!”
“大人,那窑子粉头呢?”
“她娘的,在京里这三等货只能到韩家潭,住夜也不过一两银子,到这儿,一夜十两,比京里班子都贵,在京里普通班子如娘,一夜缠头也不过八两,她们在这儿,人跟老母猪似的,竟敢要十两!”
“大人,您不能管管么?”
“啥?叫俺管?俺那有那么大胆子?这事俺要一伸手,皇上知道了,俺还要不要俺这吃饭的家伙?”
“大人,皇上怎么会管之操穴打炮的事?”
“咳!兄弟,你不知道,现在的皇上,天下的事,没有能瞒得了万岁爷的!”
好!胤祯的血滴子衙队,普天上之下,真是无孔不入。
“大人,别急,这游娼我给您办,今晚就叫您上床!”
“哈哈哈哈!那可是要大把银子啊!我的兄弟!”
“大人,兴德钱庄,自先师去世,虽然全都各自为政,我想,我以先师的旗号,找他们提各三、五千该没问题!”
(bp;“好!老哥我先受了,今晚炕上等啦!”
“大人,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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