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筱红仰躺床上,双腿大张,缝微绽,含情仰受。
这时真是玉茎怒而头举,金清颤慑而唇开!筱翠这时在旁开始帮忙,一手扶着余秀才硬帮帮的大鸡巴。
一手拨开筱红那未经人道的小穴。
这时余秀才屁股一用力,真是茎突入而如割,花开点点,精漏汪汪。
急登登,通红粉脸,痛得香汁淋淋。
颤巍巍,咬定银牙,只好妨痛相迎。
光影里,一来一往,渐入佳境。
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
这一个惊声沥沥,那一个燕语喃喃。
似君瑞与惊娘,若宋玉遇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慈蜂姿,未肯即罗!
战良久,初翻红浪,云香一点透酥胸。
斗多时,帐挂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那正是,三次亲唇情越厚,一酥麻骨乐悠悠。
话说,余秀才与筱红战了足有千合,筱红已是大泄特泄、身软如绵了,而余秀才因为身旁还有别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加以天生的本领,仍然把住了阳关未破。
他本来要立即开僻第二战场,被筱翠按住了道:“余哥哥,你先别从红姐穴里拔出来,同时要把红组搂紧!”
“为什么?”
“这样她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
“你懂得还真多呀!”
“当然喽!窑子姑娘这是必修科呀!”
“你们青倌跟谁学呀?”
“在窑子里,有时是龟奴,大壶们跟姐儿们表演示范,妈儿娘在一旁讲解,有时妈儿娘还亲自跟大茶壶表演呢!”
说完,她从筱红背后搂住了。
这时成了一男一女,把筱红夹在了中间,同时压上了被子。
在门外偷看见习的小癞痢同二秃子,见戏台落幕了,只好又悄悄回房去了,可是足有半个钟头,两人就是睡不着,这时西屋又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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