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听了差点便瘫在床上,但想着郑克塽小王八蛋那漂亮潇洒模样,咬牙切齿咕哝道:“老子想不想你?老子可想死你了!”屁股往前冲去。阿珂尖叫一声,哭道:“好狠心的师弟!这样对待师姊老婆!”两手酸软无力抓着她这个好狠心的师弟手臂,被扛在肩上的粉腿也只微扯两下,又软软垂在他肩头。
他师姊弟两人,一个历经狼口余生,识破了郑克塽真面目,逃出贼窝巧获师弟拯救。鸿来大酒楼的客房里,两人做成夫妻。自此之后,心中的确便只有师弟老公一人。
一个则是自卑成性,见了心爱的女人和漂亮潇洒的仇家搂搂抱抱,厮混在一起,又密商着如何谋害自己。心里怒火中烧,早忘了当初在酒楼客房里,还是自己交待这个任务给师姊老婆的!
四下无声,仅那不远处三个女子竖着六张耳朵,从头自尾听他两人说话。众女才听她说完:“分别好久了,你想不想我?”声音迷人万分,心下纷纷骂道:“狐狸精!不要脸!”接着又同被那声尖叫吓了一跳。
韦小宝更是大大吓了一跳,棒子插在她洞内被洞里软肉紧紧握着,就差点没吓软。将她双腿往前压去,低声骂道:“你叫什么叫了!又不是没做过!”
阿珂低声哭道:“你东西那般粗大,痛死人了!我是你的师姊老婆,你身为老公的人应该温柔来相待才是,怎么可以这般粗暴…这般粗暴对待老婆!”
韦小宝冷声道:“这时候你可又记得清楚,谁是你老公了!”嘴巴说得硬,心里头还真有些不忍,棒子抽动起来便是轻轻柔柔。
阿珂呜咽道:“轻点!你这狠心的家伙,自鸿来大酒楼分别后,师姊日夜挂念着你,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想及数月来,强欢作笑冒着生命危险陪在郑克塽身旁,也是韦小宝出的馊主意,不禁“哇!”的大声哭骂起来。
韦小宝知道她素来动不动就哭,也不理会她,只管慢条斯理抽动那大肉棒。
过了片刻,阿珂哭骂声渐渐低去,原本只是:“你韦小宝也是小…小…小…王八蛋,混…混…帐东西一个…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姊了…”等等几句骂来不甚流利,反来覆去的骂词。
被插了几下之后,中间却杂了几声虽轻,听来娇婉荡人的呻吟。直教众女子听得脸红耳赤,又好气又好笑。三个女子当中只双儿隐隐约约知悉如何一回事,却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大皱秀眉。心里暗暗叹着气:“唉~你又骗了我!”
床铺继续震动,韦小宝挺着扬州巨棒又捅了一会儿,阿珂也不再叫骂了,只那呻吟声变得时高时低。旁听的三个女子正纷纷觉得无甚趣味,阿珂突然低声哼道:“师弟~哎~师弟~你这样架着…姊腿酸得很~”
韦小宝喘气问道:“你想怎么样?”
阿珂嫩声道:“不如底下…底下垫个被子枕头什么的,你趴上来搂着师姊~搂着师姊弄~好吗~”
韦小宝心里骂道:“你她妈的,帐目都还没弄清楚,就胆敢差使老子?看老子先拆了你的骨头!”
冷声回道:“不好!老子不懂武功,趴上你身子岂不等于上了贼船?放下你个鸟腿倒还可以。”
阿珂又哽着喉咙,涕道:“什么上了贼船!什么鸟腿!我…你…我对你一片真心真意…你反来欺侮人家还…还…还污辱人,我…我…我告诉师父去!”呜~呜~呜~的哭将起来。
韦小宝见她又哭,暗暗骂着,“臭丫头!”嘴里柔声道:“好!好!你还真喜欢哭呢!你身子不是贼船,是好漂亮的一艘小船,腿也不是鸟腿,是比你妈妈还漂亮的腿!”
曾柔躺在床里直听得差点没笑破肚皮,双儿和苏荃两人却是眉头直皱。一个想着:“怎么像小孩似的!”一个暗暗骂道:“小狐狸精!”
床头微震,韦小宝冰冷道:“翻身趴跪在床上,抬高屁股!”
阿珂涕涕抽抽:“干什么了!”
韦小宝冷声道:“放了你的美腿,老子只好从后面骑你,快!”
阿珂呜咽道:“你…那大家伙还插在人家底下,如何翻身…”呜咽几声说:“那姿势羞…羞死人了,我不要!就这样给你弄好了…”
韦小宝怒道:“这里乌漆摸黑的,那姿势你又不是没弄过,还羞什么羞!老子大家伙插在你底下照样可以翻身,来!”说罢,挪了挪屁股,大肉棒紧紧顶住嫩屄,一丛粗毛全将洁白圆滑的阴部覆了,阿珂哀声道:“哎~别那么深!要顶坏了…你…你毛也刺得好痛~”
韦小宝低声叱道:“一下就好,鬼叫什么!这样慢慢翻过去!”扳着她左腿使劲朝左方慢慢翻过去。整个阴道被条青筋怒腾粗硬肉棒绞住,圆大的棒头紧紧顶着屄心转动,外面隆隆饱突的一片阴丘也遭盖了大丛粗毛。
一动阿珂便知道如何做。刚开始着实里外都酸痛、刺痛,左腿缓缓翻动,那巨棒绞着嫩肉扭着屄心,粗毛不只紧紧刺着阴丘,还刷着两片嫩唇甚至碾着那个羞人答答的小阴蒂。阿珂只觉得下面又痛又快活,长长娇吟一声,也不必韦小宝扳动了,只需扶着她腿,便会将阴部紧紧抵住,缓缓翻动。那痛里杂着快活,阿珂越翻越慢,双手压着床铺,右腿慢慢跪起,左腿翻一下,阴部便抵着丛毛磨动两圈,一路轻声呻吟,屄心淌水。
韦小宝见她自己翻身,又感到她肉洞里面突然阵阵痉挛,棒头也阵阵湿热,不禁暗暗笑在肚里。板住她腿,跟着反向磨动屁股,那丛粗毛搓着光滑的阴部挲挲作声。阿珂浑身震了一下,呻吟声大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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