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叶知道那个英俊的青年叫军军,陆叶跟他在不同场合喝过几次酒,但没说过话。听说他在俄罗斯混过一段时间,身上背有命案。他跟蓝色海岸的老板唐哥关系不错。搞洋酒市场垄断的老二的双腿就是被他用五连发双管猎枪掐断的。好像事情由唐哥在后面操作。老二已经放话,近期内要挑了蓝色海岸洗浴中心的场子。陆叶的更衣箱里这几天一直放着两把砍刀,以备不测。
孟雪担心阳光暴晒会杀伤皮肤下面的红血球,拉着他的手朝一处人迹罕至遍布礁石的地方走去。“别追了,我的腿跑断了,跑不动了,我服啦。”在他俩途径的沙滩上,留下一行恋人们写下的火辣辣的情话。旁边东鳞西爪扔着游人遗弃的空易拉罐和一堆盘旋着苍蝇的西瓜皮。
他俩坐在沿岸突兀陡峭的礁石上,海浪汹涌澎湃,以万马奔腾的气势撞击礁石,发出可怕的隆隆轰鸣。礁石如刀劈斧斫,垂直落入深不可测的海底。俯瞰脚下惊涛骇浪不由得一阵晕眩。几只海鸥掠过礁石群俯冲下来惊起一片令人心悸的叫声。回望来路,平坦的沙滩上五颜六色的遮阳伞林林总总,人们往来穿梭,欢声笑语,海天一色,风平浪静。海里的岛屿若隐若现,一派祥和景象。现实的巨大弹性令他们陷入迷惘之中。
“一个星期前,当我第一次看到大海,我手拎鞋子,赤脚站在海边,虔诚的望着大海。它是那么广阔,在它面前我是如此渺小。第一次看到大海,我非常高兴,却又有点伤心。我哭了。”说着她的声音变得哽咽,她低下头,过一会她扬起脸,“这里的空气真好,天空是蔚蓝色,在我的家乡天空总是灰色的,空气里漂浮着尘埃。每年冬天,我爸咳嗽的都很吓人,肺都要咳出来。在家的时候我就想,如果遇到不快乐的事情就去海边。看到海,什么忧愁啊都一扫而光了。”
“有时候我就想,干脆跳下去得了。”他说。
“为什么?”她有点吃惊,说。
“是啊,还有那么多留恋。还没有领略人生的真谛呢。”他说。
“你相信吗?”她说。
“相信什么?”他说。
“实现自己的愿望。”她说。
“我不知道。”他说,“我没有愿望。”
“可是我相信。”她说。
大海给人整体印象是一幅静止画面,只有边缘冲上海岸的浪花像镶嵌的花边。海水逼真的蓝,再找不出比它蓝得更深沉的质地。它平展而广阔,犹如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掩饰住强烈的个性。四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躲在石崖潮湿的阴影下打扑克;有一家十几口外地人,男人们竞相投入大海的怀抱,老人留守租来的帐篷里,几个孩子手挽游泳圈在海边嬉戏玩耍踏浪追逐;几个海军战士轮流替换选景拍照留念。应他们请求陆叶接过照相机为他们拍一张集体合影。然后,一个热情的海军战士希望能和孟雪合影留念。他显然被孟雪身上释放出的一股青春魅力所打动。孟雪痛快的满足了这个肤色红润、活泼外向的海军战士的心愿。
从表面看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得到许多客人的宠爱。每回和客人到包房办完事后,她不忘去女池洗一遍身体,所以她看上去总是湿漉漉的,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他不是女人,没有发言的资格,只能把疑问深埋在心里。你看她的腿还是笔直的,没有歪斜。皮肤紧绷绷的像饱满的富有水分的果实。你看她的眼睛,乌黑清澈,象一口幽深的水井。你看她的表情,一脸无辜,不留下一丝遭受暴风骤雨抽打的痕迹。
洗浴中心的经理黄浩然脱掉裤子,露出突出的下体。然后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部按在上面。在他行将受不了的时候,他拉开了她的脸。“等一下。”他呻吟着说。
他撩起她白色的吊带裙,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过。她的身体像一张弓,用力后仰。他似乎想起什么,“你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再说一遍。”他说。
“孟雪。”她说。
(bp;“我问你的真名字?”他说。
“夏蕾。问这个干什么?”她说。
“我要把你卖到泰国。”他说。
“我值不了几个钱。”她说。
“傻子,你不知道自己的价值。你经常穿白色的裙子,为什么?你以为自己很纯洁吗?”他问。
“不是,我可换的衣服很少。出来只带两件裙子,都是白色的。”她解释说。
“所以你要挣钱,是吧?我教你一些知识,对你今后有好处。跟客人逢场作戏,做的时候脑子里想点别的,下面使劲用力,一二三买单,懂吧?快点结束战斗,要不一天和那么多男人做下来,下面会很疼的。一天有十几个人干你一个人,连续作战,你会受不了的。你不是铁人,下面又没有镶铁皮。要学会保护自己。当然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不用这样,比如和我。”他说。
他扯掉她白色的内裤,扔在脚下。
“你以为自己很纯洁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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