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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是保姆,保姆不能干涉主人的行踪。”凌涵莫名其妙地挤出一个笑容,莫名其妙不想让这个女魔头看到她心底的伤——她的笑很是淡定很是平和,她指了指地板上的床单然后又下了逐客令,“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去工作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可恶?为什么像个木头人似的?”女郎z把怨气都撒在凌涵身上,说起话来更是蛮不讲理,“以前我难过的时候他都会想尽办法安慰我,哄我开心,然后我慢慢就好了。现在找不到他,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
果然只当狮王是救命的稻草,然后用过即弃。凌涵想批评她两句,想想算了,自己已经堕落到了*的地步,还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呢?于是去整理那些碎片,让自己的镇定赶走这个女魔头吧——
“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问完,你不能走!”女郎z立刻叫住凌涵,霸道得像个公主,“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副看破红尘的姿态?一双单眼皮冷冰冰的,没一点儿女人味,想把自己雕成佛像吗?”
呵呵,单眼皮怎么了?狮王昨晚还说自己的单眼皮很有味道呢,今天这个女魔头就说自己没有女人味?唉,女人味不女人味有什么用?以前所有人都说自己是宜家宜室的贤妻良母,走到今天这个“没女人味”的地步,这就是生活的磨砺啊!
凌涵淡淡地感慨着,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笑出来,“我叫保姆,不想成佛,只想做自己!”
“跟你真是没有共同语言。还美其名曰做自己,我看是做狐狸精吧?”切!女郎z真是觉得有些自取其辱了,气得直晃头,但是咬牙切齿也没用,凌涵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听着,等那个家伙回来,告诉他我来过又回去了,让他给我打电话!真懒得和你这种下*的人对话!我走了——”
其实凌涵很想说狮王没换手机号,也许现在应该买完手机开机了呢。但是女魔头的嚣张和轻蔑让凌涵把话又咽了回去,“我只负责做家务,其它的概不负责!”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女郎z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有些变形,但是仍然很好看,只是失去了可爱的成分,“如果不是想回去看看那个姓陆的房子里是不是也隐藏着你这样的狐狸精,我真想等到辛澈回来,看他怎样把你赶走!”
姓陆的?凌涵莫名其妙想到陆放,呵呵,不会这么巧吧?但是凌涵很快否定了这个奇怪的想法,世界不会这么小的,小到如此拥挤还叫世界吗?
“我奉劝你,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好不要强求,即使你把那个男人困在牢笼里,他的心也不会属于你!”凌涵一方面想打击一下女魔头,另一方面也想点醒她,“人啊,还是要学会放手的好……”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的?以为你是爱情专家吗?我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包括那个姓陆的!”女郎z很讨厌凌涵这样教训自己,放手?她是绝不会放手的,那是一个绝品男人,那是一个比狮王辛澈要优秀十倍百倍的男人!
凌涵不再说话,是的,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爱恨情仇都有它的因果,自己从那个圈里爬了出来,但是还会有人跳进去——这就是人性!凌涵转身走向洗手间,此时她真的想洗那个床单了,那上面似乎还印着狮王喷射出的液体,凌涵要洗掉那些证据,就像要洗掉心灵上的污垢!
水哗哗地从指缝间流过,秋天的凉意通过冷水一点点向整个身心渗透。凌涵没有戴那个橡皮手套,也没有用洗衣机,她只想让这些清洁的手洗涤自己,只想用劳动把心里的懊恼和忏悔压下去,她要劳动,疯狂地劳动……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叫z,在希伯来语中z的意思是上帝就是誓约!狐狸精,你就先得意着吧,现在我就向上帝发誓——总有一天让你见识我z的厉害!总有一天会让你从卷起铺盖走人的。你等着瞧吧!!!狐狸精!!!”抛下这句狠话,女魔头恨恨地瞪了凌涵一眼,然后摔上了房门,这次,应该是真的走了……
正文不要脸的狐狸精(4)
世界上最可悲的,不是变淡的感情,也不是怯懦和伤痛占满了生活;而是空白,是什么都经历过,包括爱情,亲情,友情,*,婚姻……而最终却什么都不曾拥有,就连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伤痛,仿佛也不曾有过,原来——除了自己,便只有影子才是最忠实的伙伴。
凌涵不愿意忍受这种空白,她必须要把这些空白填满;感情太不可靠,那就转移视线吧,出去工作,去劳动,哪怕最简单的体力劳动也好,只要能忙碌、只要能证明自己还活着,那就好……
早听说城是座美丽的城市,据说素有北方春城之称。把自己塞进公交车,凌涵却无心观赏一路风景,她的目光停留在路边的一处报刊亭上,因为那里堆了一堆报纸杂志。
下了车,在报刊堆边徘徊着,凌涵真不知道从何处着眼。卖报纸的是个老头儿,天微凉,老头双手抄在衣袖里,一脸的探询,然后问凌涵要什么?
凌涵初来乍到,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些报纸哪个才能为她指明工作的方向呢?而且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说要本地广告多的那种报纸。
卖报老头儿很是见多识广,一听广告就知道这是要找工作的,立刻三下五下递给凌涵七八份报纸,然后说这上面都是招聘广告,还有周边城市的,工作范围更广,你要不要?
凌涵被老头的热情给弄得有些抬不起头来,沦落到街头找工作,唉,生活啊生活!她赶紧说“不用了,也许太多了,用不了的。。。。。。”
老头儿却说——“多啥?你不连续看几个月都找不到一份好工作的。大学刚刚毕业吧?现在大学生遍地跑,找工作难啊,你要做好打*战的准备。或者实在找不到好的,就先将就一个,所谓骑马找马,遇到好的咱就跳马走人……”
听老头这么一番,凌涵尴尬的同时又有些欣慰,“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嗯,看到自己还不显老——是啊,其实真的不算太老,自己不过是二十六岁嘛,按照当今很多女孩子的婚姻理念,三十岁嫁人才是正道。
这样算来,自己的三年婚姻生活还真是太冤枉了,在自己心底留下了一道伤痕,而在外人眼里,却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自己还是个穷学生而已。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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