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与心头那把闪着圣洁光辉的大锁,咯嚓一声,清脆的裂开,让我看清自己及自己的心,到底如何,才能得到心灵的抚慰,绝不是祷告。
“生日快乐,我的守护神,我爱你,一如既往。”突来的声音一下子打破我的思绪,白兰拿着一大束雏菊突然递到我面前。
我笑着接过那束雏菊,一对壁人朗笑的看着我。
“佑宗,我以为你该教她,送我红玫瑰。”我嗔怪的看向她的身边人。
白兰笑道:“我们从小便喜欢黄菊。”
贺佑宗抖抖眉头,朝我耸肩摊手。
我的心里划过微许的疼痛,手指轻抚着花瓣,“那是因为黄菊触手可得,野草堆里随手可摘一束,当年我们只配得起这种花。”
白兰饮泪欲泣,握住我的手,我犹自笑着,那些并不是什么值得伤感的事。
“千冬,你现在足以配得起玫瑰。”佑宗回车里,将一束红玫瑰拿出来给我。
那是佑宗送给白兰的爱情之花,我却之不恭的收下,“白兰不需要变,也不需要长大,好好照顾这棵我最珍贵的雏菊。”
“我会的。”
“不,我仍然需要你照顾我。”白兰终于掉下泪来,她终于也知道,毕业临近,我们相依为命的日子将会被打破。
我与佑宗相视一笑。
“我想下次我不再需要到这里来接你了。”佑宗发动车子,朝我挑挑眉。
“真的吗?千冬,这太值得高兴了,你该走出去,你会得到幸福的。”白兰雀跃。
“应该是的。”我笑,不忍心破坏她的期待。
“毕业典礼过后,妈妈说要举行订婚仪式。”还未进门,白兰已经习惯的叫婆婆为妈妈。
“我想她不愿意看到我。”我隐忍着笑,想象着那场面,当年不是我,白兰早就被自己未来的婆婆领养回家,世事总是奥妙,她和佑宗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毕业后,你想做什么?”佑宗反过头问我。
我模棱两可,有些敷衍,“做我想做的事。”
白兰十分苦恼,嘟着嘴道:“你想做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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